“側福晉的意思是董鄂夫人她們在靜待時機。”聽琴將花枝統統插到花**裡,輕聲問道。
婉兮擰著眉頭,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的神色,語氣淡漠地道:“不是靜待時機,而是暗地裡已經在謀劃了。依董鄂夫人的心機手段,在得知福晉即將被賜死的情況下,一個母親怎麼可能如此平靜,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在籌謀。”
聽雨聞言,一臉恍然大悟地道:“側福晉這話有理,正院那邊瞧著沒啥,實際上小動作不斷,若非珍珠她們和尹嬤嬤她們都沒有繼續摻和的心思……”
“這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早,珍珠她們或許只是想要藉此擺脫現在的處境,但是尹嬤嬤她們卻不一定,畢竟她的家人還都捏在董鄂夫人的手裡,要反水也不是不可能。”聽琴出言打斷聽雨的話也是想提醒她不要掉以輕心。
聽雨聽了聽琴的話,不由得撇了撇嘴,雖然覺得有道理,不過她不會承認的。說來尹嬤嬤的態度的確有些奇怪,下回將她和珍珠分開問,不給她們交流的機會,指不定能發現什麼貓膩也說不定。
但是她嚴懲懷疑伊爾根覺羅氏會把這樣一個人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
聽琴瞧著她這怪模怪樣的表情也不惱,她重在提醒她,而不是為了拆她的臺,“你心裡有底就行,畢竟這來側福晉身邊真的發生了不少事情,再來,別說側福晉,就是咱們怕是也沒這個臉再留在側福晉身邊了。”
聽琴話音剛落,內室便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內室侍候的聽竹、聽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