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便帶回家中細心照料。等小黃雀的傷完全養好後,他就把它放了。
當天晚上,這個人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黃衣童子,口中銜著四個玉環,說是送給楊寶的禮物,並祝願他子孫幾代都做大官。後來,他的兒子、孫子、曾孫果然都作了大官,享盡了榮華富貴。
結草銜環呢,就說比喻感恩報德,致死不忘。
恩公,我費妍從來就是一個很講義的人,哎哎,你不要走那麼快嘛!”
前面月白衣裳的年輕男子忽然一頓,費妍慌忙跟上,冷不丁腦袋裝上了他流利挺拔的悲上,啊。。。好痛呀!
搞什麼,怎麼說停就停了。
小丫頭撞了個頭昏腦漲,揉著鼻子,忍不住眼前一陣發暈。
那人停下步子,終於轉過頭來,當他唇畔含笑的俊秀容顏落入費妍眼前時,後者微微愣了愣,不經大腦地蹦出了一句。
“怎麼是你?”
從馬車輪下救出她的人,她的確是沒有看清楚。
可是風陵南,怎麼。。。怎麼是風陵南?
小費妍腦袋嗡地一聲,一片空白,眼前的年輕男子笑意盈盈,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說不出的風流俊秀,如一支梨花冠海棠,風雅不可方物。
看錯了。
一定是看錯了。
費妍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往後倒退一步,轉身就走。
“剛才還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怎麼見著了救命恩人,轉身就走呢?”清雅的男嗓,含著促狹的笑意。
我幻聽了?
還挺嚴重的呀。。。
費妍抓了抓自己的耳朵,索性一捂,實在是太丟人了。她剛才又沒有說錯什麼?風陵南不認識她,對,一定不認識她!
小丫頭走的快,可是下一刻,白影一掠,風陵南卻正好站在她身前,微笑。
“怎的,結草銜環也忘記了?”
“不僅幻聽了,還幻視了。”費妍喃喃自語,鎮定自若地把眼前的俊秀男子當成了空氣,整個人不信邪地狠狠往上撞了過去。
是幻覺。
所以只要走過去,幻覺就會消失了。
她樂觀地想著,可是一撞上去,幻影沒有支離破碎,剛才受到重創的鼻子,反而被撞得差點沒歪了,慘烈的呼痛聲當下想起。
痛。。。痛死了!
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揉了揉她的發,語氣中是淡淡的無奈,“看見我,就這麼驚訝嗎?原本想悄悄離去,可是你讓我停下來的。那結草銜環的故事,倒是有趣,平常看你大大咧咧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風。。。風陵表哥。。。”
滾雷一陣陣過去,是刀山還是火海,除了面對還能怎麼辦。
可憐的費妍垮下張小臉。
“看見我,有這麼難過嗎?”風陵南笑著打趣。
不是難過,是十分難過呀!
這代表著跑路失敗,她才剛從宮裡竄出來,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這麼衰,她敢打賭,她今年走的絕對是衰運。
“沒有呀,我這是高興!”就算難過,還不能說,這才是極刑中的折磨呀。
風陵南忍著笑意,忍不住挑了挑眉。
“怎麼不在宮中待著,倒跑出來亂竄起來,王上不知道你出來了吧。”看樣子也不知道,知道的話,她哪兒出的來。
“哎呀、表哥呀,不要說這麼喪氣的話。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說點開心的。來來來,我們去客棧吃飯吧,我請客!”
金漆招牌的客棧,迎來送往,食客如雲。
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如流水般端了上來,雅座設在二層靠窗的位置,古色古香的建築中透出分富貴繁榮的景象。
樓下的姑娘彈著小曲,絲竹陣陣,倒也是雅緻的緊。
費妍眼珠子隨著菜餚上桌滴溜溜地轉動著,手中的筷子差點掉在桌子上,她艱難的把目光從桌上的佳餚上拔出來,抬頭看了看眼前風華絕代的美男子,奇Qīsūu。сom書她費力地吞了吞口水,一臉悲慼。
“就算是我請客,可表哥也用不著這麼宰我吧。這一桌下來,十兩銀子怕是少不了吧。。。”
“撲哧………”
隔壁傳來個噴笑得聲音,費妍的聲音立刻小了下去。
咳,她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隔壁,那噴笑得聲音帶著分惡意的刻薄,脆生生地響起。
“十兩金子還差不多。這醉仙樓的吃食,即便是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