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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反往日閒散,隱隱有踏平諸國之勢,那個下落不明的女子已經成了他的心魔。

眾人均是膽戰心驚,太子誰也不見,把自己封在山頂,只是數道出兵的手諭已撩起熊熊戰火,每發不過數千人,憑藉手諭上的陣法,短短半月已併吞金琪周邊六國,大政雖免遭此劫,但也岌岌可危。有心人斗膽明言,凡選妃大典之日列席的各諸侯國都難逃滅頂之災。有說疑心,有說遷怒,一時間生靈塗炭,血雨腥風。

侍衛長在山下憂心忡忡的來回踱步,太子可以發兵,可以殺戮,千萬不可再自殘,想起上一次,他就心有餘悸,若不是大政及時送來太子妃的親筆信,太子一定會義無反顧的舉行血祭。

“稟報侍衛長,屬下巡山拾得此物。”士兵小心翼翼的聲音打斷了侍衛長的擔憂。他伸手接過,好一個精緻的錦盒,四周用封條封死,封條上赫然四個字:太子親啟。侍衛長一愣,不由得躊躇,又不敢冒然拆開,可太子誰也不見,上去不是送死?來回走了半炷香的功夫,草地都快踏平的時候,他終於拿定注意,憑著一腔忠心,向山上奔去。

越近山頂,寒意愈重,侍衛長卻已經出汗,爬完最後一級臺階,他身形頓駐,不敢再往前一步!那個懸崖邊白衣飄然的神仙不正是太子殿下!他臉上的寒氣可以冰凍萬物。腳底一線之外便是萬丈懸崖,他彷彿視若無物,呼嘯的風從山谷中捲起似乎隨時都會掠他而去!“殿下!”侍衛長不由驚撥出聲,立刻俯身跪倒。

神仙收回深邃凝視的目光,微微皺眉,冷冷開口,“我說的話都不聽嗎?”

“殿下,卑職冒死進見,只因在山下拾得此物,上書太子親啟,卑職不敢作主,請殿下明示!”侍衛長慌忙呈上錦盒。

太子衣袖輕卷,盒子已到了他手中,他雙手輕握,已知並無危險,反而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驀然撞擊了他的心,他深不見底的眸子閃出光芒,手指略微顫抖的劃開封條,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開啟盒子,他渾身搖晃了一下,是眼花嗎?心底一陣狂喜,是她啊!真的是她,為什麼變得這麼小,神仙的手指緩緩撫上鏡面,嘴角綻出許久不見的溫柔,就是這雙靈動的眼睛,飛揚的雙眉,驕傲的鼻子,調皮的紅唇讓他愛的萬劫不復,她笑得這麼無憂無慮,不知道他擔心的快要崩潰了嗎?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盒子裡,衝著他微笑,象她身後那片藍天,剎那間讓他渾身充滿溫暖的力量,平息了他多日來的煩躁不安。神仙把小小的鏡框握在手心,貼在胸口,又緩緩移到唇邊,深深吻下去,看著鏡框裡那個栩栩如生的小人,他終於輕輕的笑了,陰沉的山谷彷彿劃過一片金光,“我一定會找到你,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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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涯若有所思的邁進遊牧歌的房間,看著昏昏欲睡的她不禁莞而,這兩天是辛苦她了,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粗暴的對待過一個女人,不知為什麼看著她滿不在乎的眼神就抑制不住的發狂。他緩緩走到她身邊,愛憐的撫上她涼涼的小臉,忍不住雙臂一伸抱她入懷,深秋了,這樣睡在椅子上會得風寒的。遊牧歌感到一絲暖意,下意識的往他懷裡縮了一下,風無涯心裡一陣激盪,更緊的抱住她,瞥見她脖頸上斑斑青痕,忍不住歉疚。只要她願意愛他,他會比任何人都溫柔的。

這是風無涯京郊的別院,幽靜,戒備森嚴。外界傳言,風大少新近專寵一名舞妓,躲在別院夜夜歡娛,惹得京城多少痴情怨女想斷了腸。但願這個處處留情,風流瀟灑的面具美男只是圖一時新鮮,過不多久便會再回來慰藉眾人芳心。

胸口上壓著什麼東西,透不過氣來,嘴好像也被堵住,難過死了,遊牧歌掙扎著醒過來,眼前就是那張放大的沒帶面具的臉,邪美的令人窒息,魔鬼啊,魔鬼,哪裡是我的神仙?看到這張臉,就有心理障礙,相似的眉眼讓她恨也恨不起來,她複雜的看他一眼,把他的臉撥向一邊,“拜託你還是帶面具吧,別來噁心我。”

風無涯嘴角輕挑,越發湊近她,“你豔福不淺,天下最出色的兩個男人都是你的入幕之賓呢!”

“你以為我稀罕?”遊牧歌嗤之以鼻,“我有了最好的,為什麼還要次品呢?”

風無涯手臂一緊,冷笑出聲,“你的身子並不排斥這個次品呢!不如我們現在就試一試?”說罷抱起她就往床邊走去。

恨不得打自己的嘴,人在屋簷下,還逞什麼口舌之利?到頭來還不是自己吃虧,遊牧歌懊惱不已。她放軟身子,輕輕環上風無涯的脖子,低聲道,“我好辛苦啊,你何必跟我一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