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一邊淡淡的對她說,“遊小姐也一同去梳洗一下,不能一身酒味的比賽吧?”遊牧歌恍然大悟,狡猾狡猾地!她連忙故作惶恐的謝恩,眾女嫉妒的兩眼噴火,恨不得用整壇酒倒在身上,跟了太子去!
來到離迴音殿不遠的另一處偏殿,宮女們端來了熱水,準備好更換的衣物,太子吩咐人取來了遊牧歌的琴盒和包裹,擯退左右。
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
“過來。”
“就不!”
“過來歇會兒。”
“這兒有椅子。”
“坐我身上很舒服。”
“坐椅子上更安全。”
“還沒玩夠?”
“剛開始呢!”
“不累嗎?”
“爽得很!”
“找打?!”神仙開始生氣。
“我怕……”西施連忙捧心。
敬酒不吃吃罰酒,頑抗的某人立刻失去人身自由。手腳被捉,嘴唇被堵,褲子被扒?幸好拉鍊當關,千手莫開,趕緊抓住準備撕褲子的手,掙開嘴,尖叫出聲,“光天化日,強暴民女?!!!”
完美的臉上一絲扭曲,神仙低吼,“別吵!給你換裙子,一早就看你的褲子不順眼!”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遊牧歌鬆了一口氣,“我帶了裙子,您老歇會兒?”
神仙停住手,俊臉含冰,捏住她的臉,冷冷的問,“我老嗎?”
“哎呀,拜託,是尊稱啦!”municationproblem,遊牧歌頭大。
神仙嘆口氣,雙臂一緊,把她整個抱在懷裡,在她耳邊柔聲道,“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剛才一直忍著,你吟完詩想抱你,跳完舞想抱你,唱完歌更想抱你”摩挲著找到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遊牧歌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擠到一起,在他的懷裡,她變得好小,深陷在他的溫柔裡,無處可逃。
鬧天宮(五)
日影西斜,晚鐘悠揚。
敲門聲打斷了屋內纏綿的畫面,“稟告殿下,皇上叫您過去,琴藝比試就要開始了。”宮女的聲音坦忑不安,生怕衝撞了什麼,在宮內最怕看到不該看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
“嗯,知道了。”好聽的聲音有一絲不悅。
太子殿下扶起懷裡的人兒,溫柔的說,“比完了在殿外等我,我帶你回宮。”
遊牧歌已經被揉弄得七昏八素,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想起自己還未更衣化妝,討厭的傢伙最會誤事!
“喂!幫我弄兩扇大銅鏡來行嗎?”遊牧歌著急的嚷嚷。
“你喊我什麼?”神仙不禁惱怒,“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
天啊!這個男人怎麼嘰嘰歪歪的,雞毛蒜皮的較真,遊牧歌無奈的解釋,“最親近的人我才這麼叫,叫名字你不覺得生分嗎?喂!喂!多親切啊!”她意尤未盡,“如果有人連名帶姓的叫我,我總覺得自己犯錯了,牧歌?有點做作,小歌?我爸這麼叫我,你自己選嗎!要不,公平起見,我叫你喂,你喊我哎得了……”
“好了,好了,不要呱噪了!哎!你要銅鏡幹嗎?”神仙的頭開始嗡嗡作響。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遊牧歌得意的笑,思想統一才能配合作戰,她歪歪嘴,“作用可大了!我們要出奇制勝!”拽過神仙的腦袋,遊牧歌嘰哩咕嚕如此如此的解釋了一番,神仙微笑點頭。說完了,遊牧歌急忙把他往外推,“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對了,你叫人拿件披風給我,晚上有點涼。”
“你要穿什麼?”神仙一臉狐疑。“放心,絕不會讓你難堪的。”遊牧歌認真的說,又踮起腳親了他一下,總算把他哄出去了。
不一會,宮女就送來了一件純白羽緞的披風,遊牧歌已經從包裹裡拿出了她的小化妝包,簡單的勾描著眼影,腮紅,她平時都是素面朝天,只有演出的時候才畫淡妝。想到曾經的輝煌,遊牧歌不禁苦笑,琴音依舊,知音幾何?
打散了辮子,遊牧歌把頭髮高高的攏上去,鬆鬆的盤在頭頂固定住,露出一段修長光潔的脖頸,除了烏髮如雲,再無其它裝飾。輕刷了一層睫毛油,再點上玫瑰紅的唇彩,攬鏡自照,果然頭髮眼睛象烏木一樣黑,長長的睫毛微卷,肌膚似雪,紅唇欲滴,今夜何不做一回白雪公主?
玉面妝成,起身更衣,抖開那一抹深紅,絲絨般的花瓣妖豔綻放,輕裹上身,胸前是簡潔的一字裁剪,遮住了豐挺的胸,結好身後的花扣,灑落一地玫瑰裙裾。
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