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遊牧歌讓他失望了,一向懶惰的人破天荒的早早爬起來,人有心事多半都睡不踏實吧?男人不在身邊,遊牧歌反而有種安心的感覺,微涼的山風也許讓人更清醒。
遊牧歌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上殘留的淡淡的味道,一種特殊的竹葉的清香,若有若無的環繞著她,又象來自她的體內,好象在漸漸變濃下一秒鐘,她的整個人已經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霸道的吻不容喘息。
“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俊美如神的男人稍稍鬆開遊牧歌,盯著她的眼睛。
“那張床是個陷阱,我還是早點逃出來好。”遊牧歌撇撇嘴。
“別處就沒有陷阱?聽說過天當被,地當床嗎?”男人一把摟緊她,開始揉捏。
遊牧歌嚇得小臉都白了,渾身真的很痠疼,趕緊求饒,“我又不是鐵打的,你好歹心疼我一下。”
男人眼裡濃濃的笑意,恢復仙風道骨,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見不到你,心裡慌的很,以後去哪兒,寫幾個字告訴我,嗯?”
遊牧歌不由自主的點點頭,迎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有些許的眩暈,這個男人比陽光還要耀眼。
神仙有片刻的躊躇,終於平靜的開口,“父皇要見你。”
遊牧歌微微一愣,隨即釋然,不置可否,該面對的一樣也逃不掉,愛情終究不是真空的。
鴛鴦譜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別怕。”神仙狀似安慰。
“醜?!”遊牧歌怒從心頭起,“男人都長成你那樣,女人都別活了!”
“長成這樣又不是我的錯。”神仙一臉委屈。
“出來嚇人就是你不對了!”遊牧歌惡向膽邊生。
“不要遷怒與我,正好給你個機會找我爹孃評理去。”神仙撐著額頭悶笑。
遊牧歌頓時噎住,底氣不足。
神仙見她神色怔仲,又於心不忍,抱她坐在腿上,低下頭,輕蹭著她的臉頰,軟語溫存,“如果有一天,你爹孃要見我,我會比你更緊張的。”
遊牧歌撲哧一聲笑出來,想象著父母目瞪口呆的臉,忍俊不禁,“他們八成會把你當人妖的!”
“人妖?聽起來不象好話啊!”神仙眼神冷邪。
“誇你呢!”遊牧歌趕緊打岔,“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三堂會審,煩死了。”她吊在神仙脖子上搖著。
神仙把她按在胸前,不讓她亂動,安撫的說,“好些女子呢,又不是你一個,怕什麼。”
遊牧歌一下子跳起來,徹底蒙了,她半捂著臉,難以置信的問,“不會吧?又要選美?”
神仙從懷裡取出一卷明黃的絲帛,一臉玩味的遞給她。
一定是所謂的聖旨了,遊牧歌疑惑的開啟,還好在香港待過一段時間,繁體字認得七七八八,她大概掃了一遍,不禁苦笑,無非是婚姻大事不可兒戲之類,所以特別從參加花會的女子名冊裡抽選了品貌兼優,家世匹配的十名女子殿試才藝,由皇室宗親,外邦使節共同評判,務必選出一位能母儀天下的女子。
不知皇帝老兒聽了什麼八卦,居然在聖旨上加了一句,遊府小姐牧歌雖不在名冊之列,特別恩准參加殿試。
遊牧歌一陣煩躁,把聖旨往神仙懷裡一扔,掉頭就走,滿不在乎的聲音飄向身後,“愛誰誰吧!我去也!”
神仙輕輕一躍,擋在她前面,攔腰一託,突然把她扛在肩上,半輕不重的打了她兩下屁股,恨恨的說,“你這個女人,脾氣太壞,這輩子我是沒好日子過了。”
遊牧歌頭朝下,使不上勁,胡亂拍打著他寬闊堅實的脊背,他毫不理會,疾步如飛。
神仙進了屋,把遊牧歌甩在床上,三下兩下扒掉她的衣服,隨手脫掉自己的長袍內衫壓了上去,他的眼裡有莫名的惱怒,這個女人說不要就不要了,跑得比兔子還快,弄得他心裡空空的疼的緊,他現在就要把她揉碎了吃的一塊不剩,看她往哪兒逃。
從容淡定的神仙一下子變成了燃燒的火焰,他狠狠的吻著掙扎的女人,咬著她的唇,她的舌頭,兩人在床上無聲的撕扯著,彷彿都在發洩著什麼,男人終於抓到女人的雙手,固定在她頭頂,低頭咬住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大力的揉動著她的乳房,白皙的面板開始顯出淡紅的印子,身下的女人感到些許的疼痛,扭著身體想掙開,被男人結實健碩的大腿緊緊夾住,男人有些瘋狂了,急切的摸索到她的下體,一根手指沾到了溼潤,驀的插進去,裡面的火熱緊桎令他忍不住深深攪動,女人開始呻吟,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