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
一時間,花廳裡裙裾飛舞,個個女子身段娥娜,舞姿精湛,遊牧歌不禁暗暗稱讚,紅燭垂羅帳,哪個男人經的起如此的溫柔。
風無涯注視著她的臉,眼裡閃過異樣的光芒,他低頭輕嘆,“天下哪個女子能比得上你,你的歌,你的舞,你的琴夜夜都在我夢裡”
褪羅裳
恍若未聞,遊牧歌兀自評價著,“跳得好是好,卻沒什麼特色。”
風無涯溫柔的神色一冷,惱恨她的心不在焉,他何曾向女人這樣表白過,她竟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居然還批評他的舞娘沒有特色,笑話!天下還有比垂羅帳更好的舞肆?
見他神情不屑,遊牧歌很不滿,“驕傲使人落後,謙虛使人進步。”
風無涯一愣,終究放下身段,“你又有何指教?”
“既然是靠身體賺錢的地方,我們為何不利用的淋離盡致?這兒的姑娘雖是自由身,但終是被生計所迫,那我們就想辦法讓她們多賺錢,變成真正意義上的自由身,同時讓垂羅帳演變為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的地方。”遊牧歌胸有成竹的說。
遊牧歌聲音不大,卻吸引了屋裡所有姑娘的注意力,沒等風無涯開口,一個看似豪爽的美人已經耐不住了,“姑娘說的不錯,我們的確需要錢,但也不能太作踐自己,什麼人都陪啊!”風無涯斜藐著遊牧歌,但笑不語,看她做何應對。遊牧歌瞪他一眼,不地道的男人,就是不要你解圍,氣死你!
她微微一笑,從他懷裡掙出來,風無涯知她有話講,就由她去了,也不整衣衫,半裸著胸膛,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一屋子絕色美女楞是比不上他的萬種風情。
遊牧歌艱難的挪開視線,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某人見此,眉毛一揚,神情玩味,笑得有些得意。
努力克服一下人性的弱點,視誘惑於無物吧,遊牧歌鎮定下來,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了,輕啜香茗,不緊不慢的開口,“不上床也能賺大錢的方法,諸位有沒有興趣呢?”
“嗯?真的?”眾美一下子圍過來,某男立刻感覺很失落,他的地盤,這麼快就要易主了嗎?
輪到遊牧歌得意的笑,她忍著繼續說,“諸位已然視禮教於糞土,那索性就更大膽一些,只要你們願意,就不必在乎悠悠眾口,管他什麼有傷風化,反正有你們的主子坐鎮,誰也不敢封了這垂羅帳!”她慢慢煽動情緒,畢竟她要提議的事情太驚世駭俗,怕她們一下子不能接受。
豪爽的美人不禁心急,輕拽遊牧歌的衣袖,催促道,“姑娘說的是,我們沒有什麼懼怕的,但求姑娘指點迷津。”大家都期待的看著遊牧歌。
吸了一口氣,遊牧歌緩緩道,“我們要在垂羅帳跳一種天下聞所未聞的舞蹈,讓男人們不停的花錢,卻佔不到半點便宜。”她頓一下,看了一眼滿臉驚訝的風無涯,接著說,“這將成為垂羅帳獨一無二的招牌舞,因為它就叫‘褪羅裳’。”
眾人滿臉疑惑,有個聰明的反應過來,“難道是叫我們脫衣服?不上床怎麼脫呢?這種私密的舉動,又怎麼能變成舞蹈來跳呢?”
遊牧歌微微頜首,讚許道,“果然一點就透,這不僅是一種舞蹈,而且可以變成一種職業,跳得好的女子從此不必再賣身,只需要展示自己美麗的身體即可衣食無憂。”
屋子裡一片譁然,風無涯站起身,走到遊牧歌面前,饒有興趣的開口,“說的詳盡些。”
遊牧歌笑得燦爛,“解釋起來很麻煩,不如我示範給她們看看。”
風度翩翩的美男一下臉色大變,不由分說的把她撈進懷裡,咬牙低吼,“你敢!”
眾女竊笑,豪爽美女不樂意了,“爺真是小氣,我們就脫得,爺的女人就脫不得?”
風無涯星眸一寒,語調森冷,“就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豪爽美女愕然,以前諸般調笑,主人也沒為哪個女人和姐妹們惱過,今天這是怎麼了,她再一次看向遊牧歌,若有所思。
遊牧歌本來是一臉無辜,做壁上觀,看勢不對,趕緊捂住風無涯的嘴,衝他眨眨眼,又威脅的眥了一下牙,這個傢伙還做不做生意了,正是鼓舞士氣的時候,反而來拆臺。風無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遊牧歌連忙打圓場,“舞蹈我當然要教,不過只限於示範動作,請大家諒解。”邊說邊苦笑。眾人釋然,又有人問,“如果有人光看不給錢,或者看了性起,動粗亂摸怎麼辦?”
遊牧歌淡定的答道,“這個舞自有它的規矩,無論舞娘做何動作挑逗客人,客人均不能碰觸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