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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刻大婚的,讓你叫嫂子是不為錯的,只是出了點小小的意外,叫你來,是要你幫個忙,我也希望能早日讓你喝上喜酒。”

風無涯冷冷得站得筆直,也不言語,等著太子的下文。

遊牧歌看著面前兩個風姿絕世的男人,有片刻的眩惑,一個白衣勝雪,如陽光般和煦,散發著奪目的的光輝,一個冰藍長袍,如暗夜般冷魅,流淌著攝人的氣息,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太子平靜的訴說著緣由,風無涯的眉頭越擰越緊,不時地看向遊牧歌,眼裡有難以置信,探究,不安,擔憂,和慶幸?

當太子說道要風無涯留下假扮他做代理監國時,風無涯渾身一震,眼裡閃過一絲訝然,即而燃燒起隱隱的怒火,他的聲音冰冷的如同利刃,“尋找血玉?可不正好撇下一切煩心事,雙宿雙飛?留下我一人在此受苦?我一個人自在慣了,最煩朝堂之事,我怕是難當重任。”

太子微微一愣,眉頭輕蹙,這個傢伙今天當真是吃錯藥了!連自己也針鋒相對!這麼多年倒是從未有過,一時怔仲,屋子裡靜下來。風無涯負手背立,遊牧歌兀自低著頭,唯恐罪魁禍首的心事都叫太子瞧了去。

思忖片刻,太子剛想開口,卻被通傳聲打斷,“啟奏殿下,皇上有急詔,內庭的高公公在前殿候著回話呢。”侍衛長在門口跪稟。

太子略顯煩躁,轉頭無奈的對遊牧歌說,“無涯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你先和他聊會兒,我去去就來。”遊牧歌強自鎮定,微笑點頭,太子又掃了一眼風無涯,匆匆離去了,遊牧歌突然意識到,自己只著內衣裹著錦袍,樣子曖昧的很,因為三個人是在密談,宮女侍衛都在外面候著,無一敢靠近屋子。她心裡暗暗叫苦,但願風無涯不要發瘋才好。

遊牧歌正低著頭胡思亂想,面前突然被高大的陰影籠罩,她做了個深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差點叫出聲來,銀色面具近在咫尺,冷冷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面具後的人狠狠的瞪著她,彷彿要看穿她的骨頭,眸色越來越深,令人恐懼。

風無涯伸手捏住遊牧歌小巧的下巴,強壓住怒氣的聲音有不易察覺的顫抖,“你就這麼急著逃離我嗎?”

雙面繡

太子回來的時候,屋內一幅叔嫂相談甚歡的場面,令他不禁愕然,風無涯彷彿從冰窟窿裡爬出來,一下子春風撲面,前後判若兩人,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

遊牧歌瞥見他進來,心裡長吁一口氣,天知道,剛才她做了一個這輩子最困難的交易,不知會惹來怎樣的軒然大波,眼下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她微笑的看向太子,傳遞著一切搞定的眼神。

太子心下一寬,大步走進來,風無涯悠然自得的喝著茶,順手替太子也倒了一杯。太子接過,斜睨著他,神色莫測,“你這臉變得比小孩還快,越發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他看了一眼遊牧歌,“我居然說不動你?”

風無涯不以為然的笑了,手指輕叩桌面,“那是因為嫂子知道我是個商人,不做賠本的買賣,她教了我幾條做生意的妙計,我有利可圖,又何樂而不為呢?”

太子恍然,輕笑出聲,“我倒忘了牧歌的來處了,她教的必是這天下無人知曉的,你小子恐怕要發大財了。”

風無涯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遊牧歌,笑得不無得意,“這兩天恐怕還要煩勞嫂子,親自去指點一二,有銀子進來了,我才能放心讓你們走啊。”

太子眉頭一皺,“牧歌還是不要四處亂走的好,你有什麼要討教的,只管過來問就是了。”

“哥哥此話差矣,嫂子說的生意經我是聞所未聞,自己去做恐怕形似而神不似,不得要領。嫂子好事做到底,我一定負責她的安危,保你們屆時平安的去尋玉。”風無涯胸有成竹的說。

太子猶疑的看向遊牧歌,她只好硬著頭皮應承著,“我自會盡力,你不用擔心。”

沉吟良久,太子神色微舒,向兩人正色道,“也罷,既然如此,明日牧歌隨我回宮,父皇已下詔催我多次,我前段時間無心政事,即是要走,免不了回去打點一下。”他轉向風無涯,“無涯每日晨時進宮,隨我聽政,走之前我有很多事要交待你。散朝後,你若需要牧歌親往指點,定要妥善護送,我不想再有意外發生。”

風無涯點點頭,突然開口,”我也需要一個替身,朝堂和生意我也不能兼顧,無論哪一方面有事,我都需要安排一人坐鎮一方,才能全力處理另一方的事務。只是這個人我們必須絕對信得過才行,走漏了半點風聲,這天下恐怕就亂了。”

遊牧歌聽得一臉天方夜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