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你著什麼急啊。”
遊牧歌疑惑的看著他,“反正不能再找向遠行”
風無涯冷哼一聲,“他配嗎?他有皇室血統嗎?不是什麼人都能替金琪皇朝傳宗接代的。”
“不許你貶低我的朋友。”遊牧歌眼睛一瞪,“他的血和你們一樣高貴,我只是不願讓他這麼做,絕不是他不配,你有什麼可傲氣的?”話音剛落,她被風無涯狠狠的拉進懷裡,“你為什麼這麼維護他?!小心我殺了他!”他的醋意都是冰冷的。
遊牧歌不想硬碰硬,只好摟上他的脖子,語氣和緩,“生什麼氣啊,先把床上的麻煩解決了再說。”
嗅著她的髮香,某人的心神又開始盪漾,他勉強把持住自己,“太子沒有提過宮裡還有兩位皇子嗎?”遊牧歌一愣,“他說年紀尚幼啊。”風無涯不懷好意的笑著,“一個十四,一個十五,我象他們這個年紀早就”遊牧歌翻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是禽獸啊?”
風無涯不以為然,輕輕打了個呼哨,兩個蒙面人扛著一大卷東西從床後面閃出來,風無涯揮手讓他們開啟袋子,遊牧歌伸頭一看,卻是一個昏迷中的清秀少年,她有點不忍心,畢竟是未成年啊。風無涯瞥見她的神色,不禁好笑,“他早就開過葷了,皇子們雖未成年,尚未婚娶,但服侍他們的宮女也不是擺設啊,太子也是這麼開竅的呀。”他有點幸災樂禍。
遊牧歌聽的心裡一陣不舒服,不耐煩的打斷他,“好了,好了,別八卦了,既然弄來了,就幹正事吧。”她低頭看看,有點擔心,“他這個樣子怎麼工作啊?”風無涯神秘的笑,“我給他用了迷魂香,現在給他聞一下藥引子,他馬上就生龍活虎,只會一昧行事卻並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第二天醒來什麼也記不得。”說完他又冷笑,“我算對得起父皇,給他種了龍脈,若為了我娘,都應該送她們去垂羅帳!”
少年已被抬到床上,衣物盡數剝去,遊牧歌隨便掃了一眼,臉莫明其妙的紅了,明明年紀尚幼,東西尺寸卻已不可小看,這家人的種真是好,她尷尬的轉過身去,風無涯捉狹的笑起來,徑自走到床前,取出一物在少年鼻前晃了一下,少年悠悠醒轉,立刻看見眼前活色生香的女體,眼中再無他物,他興奮的撲上去,劇烈的運動起來
遊牧歌掉頭想走,被風無涯一把拉住,他不懷好意的笑,“你現在出去,立刻會有人進來伺候新人,你想穿幫嗎?乖乖待這兒,等他們完事再走吧。”遊牧歌進退兩難,煩躁不已,床上的呻吟和喘息聲一陣陣傳入耳中,她感到渾身燥熱,好想立刻撲進神仙的懷裡,如果她有罪,只有神才能寬恕她。
一直注視著她表情變幻的風無涯忽然惱怒的把她鉗入懷中,惡狠狠的低吼,“為什麼你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我?你看著我!我就站在你面前!”
遊牧歌頭大,完了,又闖禍了!人在突發情形下的感情流露永遠是最真實的,心理依賴非人力所能控制,當你覺得不安和無助的時候,你會不由自主的投向最親密的人。
吃醋的男人沒有理智,吃醋的霸道男人更是瘋狂!
下一秒中,風無涯已經夾著她轉入臥榻背後的密室,隔絕了那令人眼熱心跳的一幕,開始了自己狂暴的求索!兩人在黑暗中撕扯著,喘息著,遊牧歌無法阻擋他的蹂躪,只好任由他的佔有!在他進入的瞬間,她聽到他嘶啞的呻吟,“你就是我的迷魂香”
鏘鏘行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太子辛苦了幾日,處理了一大堆繁雜的公事,又攥寫了一本應急的策略書交付風無涯,並傳授了他幾個深奧的陣法。可風無涯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弄得太子有點惱火,幾次手癢要揍他。遊牧歌裝看不見,有時候還會煽點小火。不過風無涯對向遠行的訓練倒是極為認真,遊牧歌最近一次見到向遠行的時候,他易了容,行為舉止幾可亂真,遊牧歌不禁呆呆看了他半天,向遠行也是靜靜回視,並不躲閃,惹得太子和風無涯又是一番醋風酸雨的。
據宮女的小道訊息,皇后召見了幾位側妃,側妃們都對太子讚不絕口,個個都掩不住一臉喜色。遊牧歌暗自好笑,夢裡不知君是誰,一晌貪歡。太子知情後沒有責備她,只是暗中吩咐人在兩位皇子的飲食中加一些補品。
除了小提琴,遊牧歌沒打算帶任何東西回去,衣服都留下來了,回去正好大采購,其實一些世界知名品牌都會按季給她送新衣,每次她穿過的衣服都會帶動新的潮流,一個美女,再加上才華橫溢,她的品味沒有人會質疑的。
人都是慣壞的,過了一段錦衣玉食的日子,遊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