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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唉!”

陳堯佐搖搖頭,然後對濮家欣說道:“算了吧丫頭,這葉衡話裡的意思你還不明白?罷了,我話也帶到了,葉衡也已經服軟,反正這貢酒的事情絕對不能出差錯,你明天就讓你手下的掌櫃到富貴酒樓去籤契約,另外順便把你手裡的貢酒送過去。”

“知道了……”

濮家欣若有所思地答應著,但是心裡,卻還是絕對對不起自己的妹妹。

怎麼辦?

好不容易靜兒有一個兩情相悅的物件,難道就要被自己這樣給趕跑了?

下午找來了手下的幾個掌櫃,對他們交待了一下明天對於貢酒的安排,然後濮家欣就興致缺缺地打發他們離開。

晚飯的時候,父女三個聚在一張桌子上,這幾天來濮家靜因為一直堅持用藥,也有偷偷地練習葉衡教給她的體操,所以氣色看起來還不錯,飯桌上說到葉衡,濮樓遠因為對濮家靜溺愛,便邀功似的把他如何如何霸氣地讓葉衡服服帖帖的見面經過說給了濮家靜個濮家欣聽。

濮家靜聽到濮樓遠說葉衡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她還嬌羞地抿了抿嘴,然後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

見到濮家靜的神情,濮家欣的心裡更忐忑了。

一個晚上,她都沒有睡意。

終於,到了九月初九。

一大早,濮樓遠就招呼著濮家欣姐妹起來,然後帶了幾個僕人,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城外去了。

不止是濮家,崔家也是一樣,不過這一天崔家卻是有意無意的,在葉家的前面逗留了一會兒,但是沒有等到葉衡!

到了登山的時候,也許是因為濮家靜坐著輪椅,所以走得比較慢,濮家和崔家竟然走到一塊兒了。

以前濮家是崔家的財源和靠山,現在少了這層關係,兩家人見面自然就有些尷尬。

不過崔家卻也不在乎了,現在他們搭上了錢啟博這條線,崔夫人就差沒屁。股翹到天上去,在見到濮家以後,她冷哼了一聲,崔瑩還甚至是挑釁一般地,故意走到了濮家靜的面前,還笑著說道:“濮二小姐,怎麼沒和葉衡一起來?莫不是,前兩天聽到的風言風語,都是假的?”

除了濮家和崔家以外,旁邊自然有不少臨安的才子和百姓,這些天來關於葉衡和崔家以及濮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所以大家對崔瑩和濮家靜的關係也瞭解一些。

現在聽到崔瑩這一句頗具挑釁意味的話,大家就恍然大悟。

只怕今天這山上,是不會太平了!

還真是不太平,這天一大早就烏雲密佈的,果然不久以後一陣秋雨落了下來。

幸好人們見機得早,出門都有準備,在下雨之前,大家基本上就都已經到了風波亭避雨。

而錢啟博和杭州來的一干才子家人的,也早就在那裡等候著。

見到錢啟博等人,人們不由得眼睛一亮,當然……這些男子多是因為看到行首李香雲才兩眼放光的。不過隨即轉念一想,人們便越發地期待了起來。

因為李香雲既然也出現在這裡,那麼就說明這一次錢啟博是準備得非常充分的!

杭州第一才子和葉衡,到底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呢?

連濮家欣也開始期待了起來,至於她和葉衡之間的不愉快,也因此沖淡了一些!

濮家靜就是濮家靜,她並沒有因為崔瑩的挑釁而生氣,對於崔瑩的話她也選擇性地無視了,並沒有接崔瑩的話茬。

大雨傾盆,儼然有一直下到中午的趨勢,葉衡也一直沒有出現,於是人們就不由得猜測了起來。

“這葉衡,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誰知道呢?”

“要來就快點來啊,這大雨下得,現在也不好去插茱萸,要是能看看他們比試詩詞也是好的啊!”

人們開始急了,便你一言我一言地議論著,這些話傳到錢啟博的耳裡,他便冷哼一聲,然後站起來說道:“看來,這一次,你們臨安的第一才子,是又要當縮頭烏龜了!”

蘇光道也幫著說道:“切,什麼臨安第一才子?我看啊,是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一到關鍵時候就躲起來,呵呵……”

這樣的話傳到人們的耳朵裡,又引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而原本那些支援葉衡的臨安才子,也終於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承認形勢比人強,紛紛搖頭嘆息著,一邊議論著他們對葉衡這種表現的失望!

連濮樓遠也氣得怒甩衣袖,對濮家欣說道:“這個葉衡,昨日明明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