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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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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平似乎也感覺到夏瑩瑩有點心不在焉,不禁抬起頭來疑惑地注視著她。面對著他深情又帶著幾分憂慮的眼光,夏瑩瑩竟心虛起來,於是她急急忙忙地用指頭輕輕撫著他的嘴唇,藉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哎!你看!都是口紅了!”

“沒關係!”費甲笑著用手去揩揩嘴角。

“這個嘛!……”這時站在一公尺外的費翔不慌不忙地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夏瑩瑩身邊的費平:“來,我這條已經弄髒了的手帕借你擦。”

這時,手帕上面殘留的唇印,赫然映入夏瑩瑩和費平的眼裡。她不禁大吃一驚,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手帕上的唇印,莫非是費翔趁著去拿行李的時候,悄悄地擦在那上面的?……

真是可恨到極點!罪該萬死的費翔竟然故意把這樣的手帕遞給費平用。這一切——從強吻到提醒補妝,乃至於目前留有唇印的手帕,不正是費翔一手巧妙的設計嗎?

實在是個陰險狡詐的傢伙!哼!若說他是情場老手。我看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隻老狐狸了!從下飛機到此刻發生的所有一切,樣樣都令夏瑩瑩氣得血脈賁張,但卻苦於毫無反擊的力量;事到如今,她真恨自己怎麼變得如此軟弱無能。

費平望著手帕上鮮紅的唇印發呆,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知覺似乎已麻痺了;他無意識地邊擦著嘴唇,邊看那一道唇印,彷佛在思索一個難解的問題。夏瑩瑩則用很可怕的眼光,狠狠地瞪著費翔,可是另一方面她卻又心虛的雙腿發軟。突然地,費平抬起頭,用他那兩道眼光——此時竟充滿了他平常少有的冷峻和銳利,挑戰似的緊盯著費翔,好像是在向他尋求答案。

“這是我在機場時,偷來的一吻。”

費翔慢條斯理地以一副無所謂而平靜的語氣回答。

夏瑩瑩聽了稍微鬆了一口氣,至少目前費翔並沒有歪曲事實。對於這個答案,費平只是低頭不語,彷佛仍在重新思考費翔話中的意思。不過夏瑩瑩無法從他低垂的眼神裡,看出他的結論,只能見到他的嘴唇在微微地顫抖著。

“費平,這是我車子的鑰匙,夏瑩瑩的行李已經放在車後的行李箱了,你就直接開車送她回家吧!”費翔且說著,且把手中的鑰匙,瀟灑地丟擲去。費平迅速地接過手後,立即擁著夏瑩瑩的肩膀,兩人不吭一聲地直朝大門走去。

“費平!在你離開之前我要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向你正式挑戰!”費翔背靠著桌子,手裡拿著話筒,一邊撥號,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激動不已的兩人,繼續說道:“過去的時間,你一直獨佔著夏瑩瑩;可是,從今天以後,無論如何我都會參加竟爭的行列!這可是我事先向你言明的事!”

對於費翔這種大膽近乎無恥的挑戰,夏瑩瑩驚愕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這輩子還沒聽過類似這麼瘋狂卑鄙的話呢!

“這個足以讓人碎屍萬斷的混世魔王簡直是目中無人,自顧狂言,完全無視了別人做人的尊嚴。”她不知道自已是否應該對費翔無知的自負報以同情抑是嘲笑的眼光。

費平遽然間聽了費翔這個宣告,身子突然由於驚訝而變得僵硬起來,不過一股應戰的心理卻也油然而生。他狠狠地望著費翔的側面。

夏瑩瑩與費平兩個人屏息地僵立在門口,費翔則一煙在手,悠閒自得地拿著電話。不久,話筒的彼端傳來了聲音。

“喂!上午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嗎?……”費翔開始和對方談了起來,完全無視於他們兩人的憤怒。

費平這才再度擁著夏瑩瑩,忿忿地說:

“我們走!這裡不是我們久留之地,我一刻電不待不下去了。”一經說完,他也顧不了平日的手足之情,“砰”的一大響聲,藉此把一肚子的怒氣發洩在郝重重的關門聲上。

進入車內,費平並沒有立刻發動引擎,他只是靜坐著不說一句話,過了好久才做了個深呼吸。

“到底是怎麼回事?……”夏瑩瑩欲言又止,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著:“我真懷疑費翔究竟是不是你的親兄弟?我從來就不曾看過有這麼蠻橫霸道的人。你剛才眼睛看到、耳朵聽到的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的,完全是為了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費平冷冷地點頭,聲音顯得異常低沉,且雙眉緊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很瞭解我哥哥,他一向說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