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可能覺得米粒態度怠慢了,就把電話掛了。米粒心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選擇去花都見穆南。
等見了穆南,穆南屋裡一大群人,米粒也不好說話,就自己在會議室等著,結果耽誤了很長時間。終於那群人出來了,穆南還要和那群人去吃飯,就抱歉地對米粒說沒有時間談了,叫她一起去吃也不太合適,叫她先回去改天再說,就急忙走了。
米粒白等了很久,眼見穆南自己走了,把自己丟在花都,很是生氣,但又沒有辦法,只好悶著氣,獨自出來,打車離開,路上,想到小婁的邀請,不知道人家還生氣不,打個電話過去,小婁的口氣聽著,也沒怎麼生氣,就放下心來,掉轉車頭去了郊外的白樓飯店。
因為事先在穆南那裡發生的事情,米粒心裡就有些鬱悶。小婁卻沒有埋怨米粒的遲到,對米粒非常的好,很體貼很照顧。小婁的討好叫米粒的心情舒緩了,心裡對自己埋怨,怎麼還是對穆南那麼介意呢,我應該介意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呀。
倆人喝了一瓶乾紅之後,小婁酒興不減反增,又要了一瓶乾白。結果小婁就醉了,米粒沒有辦法,按照服務員的指引把小婁攙扶到了樓上客房,服務員都認識婁先生的,人家有白金消費卡,VIP。
米粒給媽媽打電話說,朋友喝醉了,需要照顧。媽媽說,男的女的。米粒肯定說女的,家裡沒有別人,亂吐。媽媽說照顧吧,女孩子喝那麼多幹嘛。
這個夜晚,米粒就留在小婁身邊了,認識不到半個月吧。米粒把喝醉的小婁的襯衫外褲都脫了,小婁就剩下一個*,上身*著倒在床上。看著他蜷縮的瘦弱身體,窄窄的小肩膀,乾枯的小瘦腿,米粒不願意再看下去,趕緊把被子給他蓋上。整個晚上,米粒就沒怎麼睡著,儘量身體不挨著小婁,直到快黎明才迷糊過去。小婁倒是醉的可以,夜裡基本人事不省。已經天大亮了的時候,倆人都醒了,都假裝沒醒,米粒怕小婁察覺她醒了,一動不動,身體僵著躺著,小婁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米粒屏息,直到小婁的手試探著從她的後背伸過來。等發現米粒是醒著的,小婁就不客氣了,迅速起身爬到米粒的身上。
米粒想,也許這樣了,會有感覺,男女之間靠這個也能增進感情的。但其實,儘管米粒也顯得很熱情地迎接,卻在期間很空虛地發現自己的冷靜和遊離,這個男人那麼陌生,身形的纖小總叫米粒覺得是在幼兒園做遊戲那麼委瑣不堪。都快忍受不了了,小婁終於到了高潮,而米粒自己也快吐了。
這是怎麼回事呀。米粒不明白自己,難道心裡上的膩味傳導到了生理上嗎,不僅一點*沒有得到,竟然感覺很是厭惡。
之後,米粒對小婁的厭惡感覺不斷加劇。有一次,小婁正上下努力著呢,米粒突然問他,為什麼會選擇她?
小婁就俯在她耳邊說,是看中她的種了。
米粒問什麼種?
小婁說人種。
米粒明白小婁說的是什麼,等小婁忙乎完以後,米粒說,你不知道我文化不高學歷不行家庭貧困嗎?
小婁說,要學歷那玩意幹啥?文化多了有屁用,閒事多隻會叫男人操心費力,還說學歷呢,我醫學院的女同學還臨床專業的呢,連工作都找不著,回農村餵豬去了,你說學歷有嘛用吧,至於你說你們家窮,沒關係呀,我家喜歡窮的,跟窮人好說話。
這話叫米粒的自尊極受傷害。等有一次米粒看小婁非常高興,就問小婁我們是否會結婚。
小婁不加思索地回答,看你能生孩子不,誰能生跟誰結婚。
米粒故意對小婁的話毫不介意,問他,幾個人選呀,還誰能生和誰結婚。
小婁放誕地說,就憑我,還缺女人的肚子嗎。
米粒還是不動聲色,問他,要是把幾個女人的肚子都搞大了,怎麼辦呀?
小婁就豪放地說,那就全接回家,有那樣的好事嗎,那我爸爸不得樂死呀。
米粒就很直接地對小婁說,你夠噁心的。
小婁也不介意,說,你也這麼說,以前也有女的這麼說過我,我心量寬,不和你們女人一般見識。反正我跟你說米粒,我是喜歡你的,你是我們家首屬人選,你趕緊懷孕,不然別人搶在你前頭,我就是想娶你,你也當不成老大了。
米粒終於和媽媽說了小婁追求自己的事情,媽媽卻沉默了,過了會,媽媽突然問,女朋友喝多那次?米粒低頭預設。聽見媽媽嘆氣的聲音,米粒也不再說什麼,起身回自己屋,聽 見媽媽身後說,米粒你長大了,我不好再說什麼,自己多留個心眼,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