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我們倆敢做平常不敢做的事。老莫似乎沒有米粒清醒的快,還躺在枕頭上閉著眼睛回味著剛才所做的一切。聽米粒這麼說,就伸出手拉米粒,想叫她繼續躺下。米粒說還幹什麼?不是結束了嗎。老莫說,再說會話吧。米粒就躺下了。老莫說,你喜歡我嗎?米粒回答,你覺得喜歡嗎。老莫說,應該喜歡一點。米粒問,怎麼是一點?老莫說,沒那麼多吧,至少沒有我喜歡你的多。米粒安慰老莫,別是對我失望了吧?老莫說,那你願意嫁給我嗎?米粒笑出聲來,說,整大了,睡就睡唄,又說什麼嫁人,越說越遠了。老莫說,怎麼是越說越遠呢,我覺得是越說越近呢,都躺一個床上了,離結婚還遠嗎?米粒悵然,躺一個床上就意味著要結婚嗎,誰告訴你的呀,好幼稚呀。老莫猛地坐起來,奇怪地端詳著米粒的臉,好像不認識她一樣,老莫對米粒說,不是為了叫我死心才把自己搞的這麼滄桑吧,口氣很冷漠嗎,情場老手嗎,你?看不出來。
還可以吧,至少和你不是第一次,你就難說了。米粒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那一刻把話說的這麼絕。讓人更不可思議的是老莫的回答,老莫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打擊我,考驗我,才這麼說的,對不。米粒說,不對,百分之百真話。
老莫下床找煙,遞給米粒一隻。倆人把菸灰缸放床上,開始對著冒煙。
米粒看老莫不說話,就問,你受傷害了嗎?
老莫回答:沒有,沒那麼脆弱。不過,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米粒說,還是失望了呀。
老莫說,是有點,但和你說的失望指的不是一回事。
米粒說,我指的失望是什麼,你指的失望又是什麼呢?
老莫說,我猜你老說怕我失望,大概是指剛才那個事,但我真的不是,這事,沒有說女人叫男人失望的吧,都是男人叫女人失望,還老想自吹自己多少經驗似的,就憑你說這外行話,你也沒和男人試過幾回。
米粒說,那你說的失望是指什麼?
老莫回答:是你的態度,你怎麼啦,為了很快的擺脫我和我脫離干係嗎,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是愛的激情所致呢。
米粒洩氣地說,我是酒精後的衝動,有點輕浮了。
老莫就按下菸蒂,起身再次擁抱米粒說,那就再衝動輕浮一次,也許這次你能感受到愛的激情。
米粒說,這麼說更噁心,什麼愛的激情呀,我在你渾身上下一點愛的影子都沒發現。
老莫的胳膊僵在了空中:你到底是說著玩呢還是真這麼想呀,你真沒覺得我真愛你嗎?老莫的話說的很鄭重,米粒嘆了口氣,把他的手臂拿開,自己的身體朝後仰躺下,雙手枕在腦後,然後,也鄭重地對老莫回答:沒有,沒覺得。
輪到老莫洩氣了,他也躺倒在床上,對米粒說,那請你回答我,你為什麼和我*?
米粒輕飄飄的回答:不為什麼,就是睡著玩。
老莫說,你不問問我為什麼?
米粒說,不問,又說什麼因為愛,討厭,還不如不說呢。
老莫終於什麼也不說了。屋裡因為拉著窗簾,漸漸的黑下來,屋裡的一切還有兩個人的面容都模糊起來。米粒忽然間,像想起什麼,也許是黑暗給了她勇氣,她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光著身體,然後動手把老莫的*也扒下來了。老莫說,要*我嗎?米粒就朝老莫俯身下去,老莫閉上眼睛,聽見米粒在他耳邊說,咱們以後別提愛呀,結婚呀,什麼的,好嗎。老莫沒辦法說話,因為這次米粒開始主動吻他了。他的手撫摸到哪裡哪裡是米粒光滑的身體,這叫他的慾望再次鼓脹起來,難以自制。
第二次的*,是米粒更主動,不,是瘋狂。在午後的床上,兩個人大汗淋漓*蕩魄,完全把時間空間拋卻在腦後了,老莫甚至覺得世界末日到了他也不會理會了。期間,就米粒說話著,問老莫對她還失望嗎?老莫也顧不上回答或者辯解什麼了。做完以後,米粒看著氣喘吁吁的老莫說,我們應該總結一下,為什麼第一次你那麼魯莽,毫無技巧呀。這次你應該問我滿意不滿意。老莫卻把頭趴在枕頭上悶著聲音說,你應該告訴我,誰教會你*的,你要是願意說,我想聽聽。米粒輕聲說,別這樣說話,很討厭。說完,就起身下床,轉身問老莫,熱水器怎麼開呀,我要洗澡。
米粒洗完,老莫去洗,聽見米粒在外面穿鞋的聲音,老莫從洗手間一身泡沫地出來說,你要回家嗎?米粒說是,老莫也不顧自己光著,擋在門口說,你不看看時間呀,晚上吃飯時間都過了,7點了,等我會,我馬上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