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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道圓弧形的光暈,像女人的乳房一樣懸映在沙發靠背上方的牆壁上。在往日,我常常將林厚芳的雙乳和牆上的乳房作比較,因為這兩對乳房是如此的相像和豐碩。雖然林厚芳和我一樣已經走過了48年的人生歷程,但由於平時經常光顧健美俱樂部和舞廳的緣故,她那粗細分明的身段兒常常會激起我身上的某種慾望,有時甚至會讓我忘記遠在深圳已經與我分居一年的妻子。不過今天晚上,我無心再欣賞映在牆上的燈乳和林厚芳胸前那兩座覆蓋在黑色睡衣下的乳峰,我也無法像一個小時前在舞廳裡對林厚芳說的那樣,洗完澡就和她上床並保證讓她達到兩次性高潮。現在,我不得不和全世界此時正在收看電視新聞的人們一樣,觀注著地球另一端事態的發展。

我默默坐到林厚芳身邊,側著身把她豐腴的肉體抱在自己懷中。儘管林厚芳的身子和平時一樣溫暖,但我覺得,今天晚上我們只有緊緊地依偎在一起,才會有安全和歸宿感。與世貿大廈倒塌時遇難的生靈相比,我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厚芳,12點多了,休息吧!”看看牆上的掛鐘,我輕輕吻了一下林厚芳,然後貼著她的耳根說。

“倒黴的還是老百姓。”林厚芳小聲嘟噥著朝臥室走去。

我關上電視和客廳的壁燈,也來到被月光映白的臥室。林厚芳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像團綻開的黑牡丹。我上床躺下,習慣地將右手伸向林厚芳的脖子下方,林厚芳也像平時一樣輕輕側過身子並抬起頭,讓我用雙手把她的全身緊緊摟住。同時,我們的嘴唇溫柔地吻在一起,很長時間沒有分開。林厚芳嘴裡的口香糖味、潮溼頭髮上散出的髮乳味和她身上特有的體味混合在一起,像是在誘發我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向外溢位,使我感到有些頭腦發熱。林厚芳的乳峰擠摩著我的胸脯,兩個肉團把我弄得渾身發癢。當我們的嘴唇吻得發麻時,我把胳膊從林厚芳的脖子下抽出來,然後起身將她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下,接著嘴唇又是一陣廝咬。林厚芳的鼻孔裡不斷噴出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臉上,兩個小丘般的乳房彷彿要將我的身子頂起。我向下挪了一下身子,將林厚芳的乳房從寬大的睡衣領口處擠出來,然後輪番用嘴吸吮著。儘管臥室裡的光線很暗,使我不能像白天那樣將林厚芳結實的乳房看個仔細,但我依稀可以看到她那稍稍有些粗糙的乳頭正在由軟變硬並慢慢挺立起來。我又想起了晚上跳舞時曾經答應林厚芳的事。因為她的兒子前幾天有病需要照顧,林厚芳已有一個星期沒來我家。雖然在兩年前隨著丈夫的去世她身上已不再來例假,但她體內的慾望並沒有隨之減弱,並且因為有了她的到來,使我這個和妻子已經分居多日並下決心要戒除性慾的男人也換髮了青春。今天晚上跳舞時,我覺得我和林厚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親密。當舞廳黑燈時,她甚至將我的手擱到她的胸脯上……她說她這幾天內心十分痛苦,她說她現在一刻也不想離開我,她說她今天晚上本來並不打算和我來舞廳,她說她只想跟我回家、上床……想到此,我便用手撩起了林厚芳身上的睡衣……

“世文,”每當上床做事時,林厚芳便不再叫我“老賈”,而是親切地叫著我的名字,“天晚了,明天一早還要上班,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林厚芳的回答使我感到有些意外,同時我發覺她已經不由自主地並緊了雙腿,她那下意識拒絕別人保護自己的動作使我改變了想法。

“那……就早點兒睡吧!”我再次吻了一下林厚芳,然後從她身上下來,仰臉躺在她身旁。

“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太嚇人了。”停了一會兒,林厚芳又說道。“這回美國又有理由開戰了。”

我沒有接林厚芳的腔,兩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上圓圓的吸頂燈。我在猜想是誰策劃了這起恐怖襲擊事件。是薩達姆?卡扎非?拉登?還是阿布薩耶夫?《參考訊息》上所有能想到的美國的敵人我都想了一遍,但最終無法鎖定目標。

“紐約股市又該大跌了!”林厚芳似乎並沒有睡意,作為會計師事務所的一名註冊會計師,她最關心的還是和她的職業相關的事情。雖然她現在因涉嫌為上市公司出具虛假年度會計報告正在接受證監會的調查,但職業習慣使她感到納斯達克指數的高低才是她現在最想知道的資訊。

“上市公司那邊怎麼樣了?”我雖然不炒股,對上市公司弄虛作假的事情說不清楚,但對林厚芳個人的事情卻不能視而不見。最近一個多月她的心情很不好,人也比半年前我認識她時瘦了許多。儘管她不是我的妻子,我們同居的事情別人並不知道,但我覺得她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她的不幸也是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