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同時接觸到了地面。馬爾科姆知道自己的朋友太疲勞了,根本不應該開得這麼快,但是他並沒有打算靠近阿卡里去提醒他開慢一點,因為他要把自己的車子控制好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法分心去為阿卡里擔心。他們開的杜卡迪是為追求速度製造的,而不是為了夜行,當然更不適合夜間在沒有必要光照而且總是要拐來拐去的公路上騎行。
馬爾科姆還從來沒有見過東京的這部分地區。事實上,他都不太確定這裡還是不是在東京範圍之內。在路上他們穿過了一個很長的有燈照著的橋,很快霓虹燈中的城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開闊平坦的地區,到處都是庫房和矮小的辦公樓。越多走一點兒周圍看著越像大阪。馬爾科姆開始有點兒擔心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油可能會用完,好在不久以後阿卡里在車上直起了身子,然後用手指著右邊。馬爾科姆順著他的手看去,發現在這個很安靜而且照明不太好的街區一角有一幢9層樓的房子。它看來比周圍大多數建築物都要更現代一些,可能修建了還不到10年,應該是泡沫經濟時代中期的產物,估計是在第一銀行繁榮的時候向它貸款修建的。現在這樓的主人拖欠著貸款,而阿卡里則擁有這筆貸款,換句話說,這座大樓屬於ASC公司。
馬爾科姆把杜卡迪推到路邊,停在阿卡里的雅馬哈旁邊。他取下頭盔,把它放在車尾,金屬和皮革摩擦發出了尖銳的聲音。他用手理了理頭髮,然後等著阿卡里從他的車上下來,隨後兩人一起沿著小路往裡走。
“這地方挺荒涼的,”馬爾科姆說,“這到底是哪兒啊?”
“這裡叫作臺場,”阿卡里回答,“現在這裡主要就是些庫房,而且其中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