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回頭偷著看看桑經理。
“他有什麼意見嗎?”羅伯特拿著協議走過去。“格蘭特,這個協議你看過沒有?有一欄你得簽字。”
格蘭特沒抬頭,漠然道:“還有我簽字的地方?新鮮。”
“你是他的經理,有責任給與意見。這是你的權力。”
“我還有權力?真難以想象。”
羅伯特簡直被氣暈了,他望望屋頂眨眨眼睛然後把頭放下來說道:“居里去上海培訓要籤《培訓協議》。麻煩你籤個字,使其生效。”
“我沒權力籤,找總經理籤吧。”
“你好像有意見,說出來嘛。大家討論討論。”
“好呵。”格蘭特抬起頭。“籤培訓協議,是不是要提前徵得人家的同意。早知道有三年徒刑人家不一定去。玩馬後炮是不是有點兒侮辱的性質?”
“這怎麼是侮辱,這是公司做出的決定。對公司來講不能白白投入給其他企業做嫁衣裳。培訓完了溜之大吉的有的是。對居里個人來講也是保證他有用武之地,有個施展的機會。培訓協議是把雙刃劍,對公司對個人都有好處。”
“是嗎?”格蘭特裝出一臉詫異,他轉向徐志遠問:“是這意思嗎?”
兩個經理和圍觀的職員都盯著徐志遠。
徐志遠想簽字但是不敢說出口,仍低著頭沒說出一句話。
因兩個經理意見莫衷一是,這份《培訓協議》不了了之了。
天漸漸暗下來了。在一條交通繁忙的大馬路邊有一座黃瓦紅牆的寺廟已熄了煙火關了廟門。門口的人行便道上過往著一些吃過晚飯遛彎的人。一對母女藉著彩霞的餘暉打羽毛球。周圍的商鋪已是燈火通明,寥寥的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