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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前走了兩步,緊緊盯著飛簷的雙眼:“飛簷,我問你,你以為我定無法接受你麼?”
飛簷愣了愣,沉默了。
他上眼瞼耷拉著,蓋住一半狹長的眼眸,不敢同溪風直視,薄唇也微微抿起,溪風很認得他的這種表情,這就是預設,往日裡叫她看了忍不住喜歡,今日卻叫她越看心裡越堵,一口氣梗在喉嚨不上不下。
好像只有她在乎兩個人的未來,于飛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