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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冰獨釣月門溝

瀰漫,連帶著華瑤的神色都有些不真切了。

齊風不敢長久地直視華瑤,他把頭低了下去。

華瑤仍然看著他,輕聲道:“因為,我提前和守衛打過招呼。現如今,鞏城公館的守衛,有一半是謝雲瀟從涼州帶來的人,羅綺沒見過他們,他們認定我是涼州監軍,倒也對我忠心耿耿。”

華瑤還說:“自從我知道羅綺來了鞏城,我就派人跟蹤她,監視她在這裡的一舉一動,確認她是否有同黨。”

齊風忍不住問:“今日在茶館,您對羅綺說,她可以一走了之,是為何意?”

“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華瑤解釋道,“羅綺特意在街上等我,話都沒講完,怎麼會走?更何況,她的戶籍和身契還在我的手裡,她不來找我,沒了戶籍,怎麼過日子呢?”

齊風的言行越發拘謹,不似平常那般坦然:“屬下經常分不清,您的話是真是假。”

華瑤漫不經心道:“無非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齊風似有所悟:“今天中午,您對賣藝人說,您的好友是涼州人……”

華瑤點了點頭:“是的,我對他撒謊了,什麼涼州的丈夫、丈夫的好友,統統都是我瞎編的。”

與華瑤關係最近的涼州人,莫過於謝雲瀟了。思及此,她覺得有些好笑,就想把這件事當做笑話,講給謝雲瀟聽。

齊風瞧見她微笑,越發不解其意。

華瑤把接下來的剿匪計策告訴齊風,又讓他帶著自己的人馬在樹林中演練。

等她講完,暮色四合,天已入夜。她看向窗外,下令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齊風怔了半晌,暗自迴避,啞聲道:“屬下……告退。”

華瑤仔細端詳他的神色,似乎能洞察他的內心:“你在想什麼?”

齊風道:“今、今夜……”

他的耳根泛紅,猶如秋日晚霞。

華瑤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屋子裡安靜的落針可聞,華瑤認真道:“我對那種事毫無興趣,你不要多想。我跟我的哥哥姐姐不一樣,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