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
莫邪揚眉,微微起身,“不想你便這樣不喝藥?你真應該多學學四弟,他這兩天可是藥喝的很勤…。”
莫邪的這番話明顯還有些不同的味道,悽悽動了動脖子,也跟著起身,“清好點了沒?”
“嗯…整日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說是怕傳染給誰,要說,這一點上,你們兩倒挺像。”莫邪清水的眸子含著些複雜,輕瞄向悽悽,見她突然低下了頭,臉上一陣滾燙。
他的唇角,驀地彎成一個弧度,但並不是高興的那種,反而讓人看了有些害怕。
“悽悽,在過幾天之後,你同離去一趟皇宮……”
童悽悽本來在那裡胡想八想,心思混亂,卻聽到他這樣一說,立刻從床上坐起來,頓了頓,“去,去哪?”
“皇宮,卞國的皇宮。”
“…同岸離去?為什麼?”
“…”莫邪沒有說話,臉上突地有了一抹凝重,他握上悽悽的肩膀,“你只管去,過幾天是卞國立儲之日,應該會有晚宴,你同岸離好好待在那裡,知道了嗎?”
什麼叫…好好待?
悽悽心中驀地一緊,總覺得他這樣做背後定是有天大的秘密,莫邪臉上那抹凝重雖是一瞬間,但是卻叫她捕捉到了,她低下眼眸想了想,遂點了點頭。
莫邪一看,心中便丟了包袱,傾身上前,在唇上輕啄一下,“你只要跟著離,放心,我們會保護你。”
“嗯。”
她相信,相信他們定會護她周全,手指一緊,主動地湊上去加深了那個吻……
我不怕傳染給你,因為,我相信,那也是一種幸福……
自那日之後,莫邪便一天三遍的催促著她喝藥,然而,很奇怪的是,她好像並沒有傳染給他,反而使他身體一日比一日的硬朗,時常有事沒事便拉著她陪著他走路,一開始是在屋子裡,再然後是在院子裡,再再然後,他竟然說要上街!
汗…。。當她聽到那句話之後,自動跑出十米,一臉好怕怕地樣子,對著他搖頭,‘你殺了我吧。’
莫邪坐在輪椅上笑,淡淡的笑帶著春天的清涼,天青色的衣衫若水中倒影,愈發顯得不真實,悽悽生怕哪一日她一晃眼,莫邪便消失不見。
玄月反而像發現了新大陸,每日都會趁著南宮家的男人們忙的時候而在牆根處同她‘約會’,一如常理的帶著各種美食,悽悽照單全收,蹲在牆角解決了一盤又一盤,然後仰著帶著渣屑的臉去對玄月笑。
時不時小威也會趴在椅子上同玄月一起來看它,悽悽同小威越打越熟,自己也搬個梯子站在上面同玄月會面,一男一女一獸這般獨特的組合便這樣在南宮府中華麗麗的誕生了。
她有時也很奇怪,為什麼玄月能那麼準確的摸準南宮府的男人們的行蹤,但是更令她不解的是,那些男人們最近貌似非常忙……
“良人,你知道過幾天卞國立儲的事情嗎?”此時,玄月依然趴在牆頭,朝下望著她。
童悽悽整個人掛在梯子上,坐在那裡,雙腳下垂,手中抱著一盤色澤豔美的糕點慢慢吃著。
“嗯嗯。”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吃。
“良人,過幾天我也要去哦。”玄月似是很驕傲的,詢問著悽悽,“你去嗎?我正好可以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太子妃。”
“咳咳——”
一個沒吃穩,嗆著了,她猛地抬頭,“你說什麼?!”
“我要昭告天下說你是我的太子妃呀。”
“停!打住!”悽悽雙手一橫,對著他說,“這種事你對我說說可以,千萬不要出去說。”
“為什麼?”
“還用問嗎?!你想我早死嗎?!”哎…南宮家的呀…。悲催的暴力集團…。。
“良人我會保護你的!”
“你不說,就是保護我。”翻了一個白眼,繼續拿起一塊糕點,一口便放進了嘴中。
“那良人你跟我去嗎?卞國的皇宮,聽他們說很奢華。”
“我會去,但是同岸離。”她平淡的說,起身將盤子遞給玄月,“吃完了。”
呃…。。玄月抽動著嘴角,把盤子接過,給小威一個眼神,支使著它去取。
“你怎麼老是虐待小威?”她蹙眉,將盤子重新遞到他手中,“以後你不要虐待小威,否則我便不理你了…。。”
“吼——”小威相當滿意地在一旁吼叫,爪子扒著牆根,不住地歡騰。
“咚——”一個爆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