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猶豫了半晌,方才執起酒杯,指尖輕觸,同羽墨寒同喝。
一飲而盡。
羽墨寒拍手含笑,此時卻從門外魚貫而入四五個貌美暴露的歌姬,她們皆是一身紅色輕紗,媚眼如絲,腰身如柳,卿羽微眯了眼,對望著羽墨寒。
“知聞三少喜好舞伶,這些都是在下府中服侍多年的,每一個可謂是天香國色,若三少喜歡,自可垂愛,不必顧忌。”
“哼…。。”卿羽驀地嗤笑,“你倒是對我的喜好了解的很清楚。”
“其實,想知曉三少的一切並不難,卻說隨便在卞國捉個孩童,他們也會知道你們南宮家,我想知道,豈不是更簡單?”羽墨寒的目光,深遠而迷濛,讓人猜不透他的內心,卿羽此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單手霎時擒住了他的手腕,一撩袖腕,蹙眉。
“三少可是在找這個?”羽墨寒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晶瑩的玉鐲,把玩起來,“若說三少對這鐲子真是上心,先不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出兩萬兩同我要了這鐲子去,但凡看見三少對這鐲子的眼神,便不難猜測,這定不是一個普通的鐲子吧?”
“拙荊之物,當然上心。”卿羽淺笑,對著羽墨寒伸手,“可否把它給我?”
“拙荊?三少說笑了,聽聞她不過是飄香院的一名伎子,怎可夠上拙荊?算起來,不過是一名賤妾罷了…。。”
“啪——”
卿羽驀地拍了桌子,那酒杯應聲而碎,他慢慢抬起頭,唇邊還掛著微笑,但那眼神,卻變了。
“再說一遍,把鐲子給我。”
羽墨寒見聞,眼角閃過一絲篤定,面上卻是忙將鐲子遞於卿羽,賠笑著,“真是沒想到三少同尊夫人之間如此伉儷情深,在下佩服,此鐲當是還於你。”
卿羽手握住那鐲子,頓時將它收入懷中。
此時,面前的舞姬擺著各種又或的姿勢,在那裡翩翩起舞,卿羽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他用內力壓了壓,卻不想越壓越多。
咬牙深呼了口氣,利眸迅速的轉向羽墨寒,手指緊捏,“你做了什麼手腳?!”
羽墨寒並沒有出聲,只是指著前面的舞姬,“三少,你看她漂亮嗎?”
“別岔開話題!我問你,你做了什麼?!”
“不過一點點迷迭香……混上了——媚藥,而已。”羽墨寒含笑,指著卿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