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手臂慢慢放鬆,悽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不再顫抖了,暗自鬆了口氣,記得原先聽誰說過,有時候,哄男人就要同哄小孩一樣。那時她還不信,今兒,是完全見識了……
她竟然用,自己三歲時聽的兒童故事,把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給搞定了!
哎……
耳邊突傳一聲輕笑,南宮清放開她,在黑暗中摸上她的臉,輕觸上她的鼻尖,淡淡地說,“你的故事,同你這個人一樣……一樣的笨……”
“喂!你這個人果然就是不厚道!明明剛才……”她埋怨著,相當不爽地打掉他的手,“幹什麼?靠這麼近?你不是嫌我是邋遢女嗎?怎麼這會不嫌棄了……我的四主子?”
“呵……”南宮清的臉在黑暗中慢慢地舒緩,他雖然看不見,卻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清晰的氣息,想起原先自己那樣對她,心中更加的好笑,指尖觸上她的眉眼,慢慢摩挲著,用極輕柔,極輕柔的話湊到她的耳邊——
“以後,我的身體……只接納你,一個人……”
69.被洗腦的約定
悽悽猛地捂住了耳朵,杯具的,沒有聽見他方才的話。
於是,當她掏了掏耳朵再次相問時,南宮清滿嘴罵的,便是南宮朔羽……
從沒有像現在一般,這樣衝動地想將他五弟去海扁一頓的,他在黑暗中悶聲,壓抑著怒氣,“沒什麼……”
稍加平靜的他,無論無何,也說不出第二遍了……他驀地起身,衝著她發火,“去!把燈點上,爺受傷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個‘殘疾人’的份上,老孃才懶得管你!
半晌,當屋中再次有了亮光時,她一回身,便瞧見南宮清猛朝著她看。
“你看什麼?”悶悶地問,瞥了他一眼。
“你小時候,家裡鬧饑荒了,是不是?”南宮清蹙著眉瞧著,上下打量著,“說實話,你的身材,真的很沒看點……”
“南宮清!!”瀕臨爆發的某人手裡拿著燭臺,恨不得朝他身上砸去,“你黑暗沒待夠是不是?想讓我熄火嗎?”
“幹嘛?”
“女人,這鐲子,是誰送的?”執起她的手腕,細細觸控著,皺起了眉頭。
“三少。”她悶悶地答,正糾結於這個手中這個小瓷瓶……
幹嘛,塞子弄這麼緊?!
我拔,我拔……她呲牙咧嘴地衝著他,南宮清一陣厭煩,一邊罵著她‘笨蛋’一邊將藥瓶奪過去……
“你同三哥…貌似很好。”他不經意地問,卻沒有看見悽悽做了個嘔吐的表情。
鬼才同他好呢!!
“三哥,從來不送人東西的……特別是女人…。。”南宮清將開啟的藥瓶遞於她,攤開手掌,放於她腿上,半晌,才問道,“你,喜歡三哥嗎?”
話音剛畢,悽悽那藥瓶的手一抖,瞬間一大堆白色的粉末便撒到了他的手上,南宮清手指一縮,喉間翻滾。
“誰會喜歡他,他那麼色……”小聲在喉間嘟囔著,這才瞧見自己的失誤,一邊用手指去撥那些藥粉,一邊被自己這種行為刺激著狂打噴嚏,她動了動鼻子,天哪,這是什麼藥粉呀!!!
“好了,好了。”南宮清笑顏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去擦她臉上沾著的藥粉,手一伸,將她勾進懷中,扶著她的背,“我要你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喜歡上三哥,好不好?”
被他這招搞的徹底喪失思緒的悽悽,動了動貌似還癢癢的鼻子,呆呆地說了一個‘好’字……
70.吃醋1
“篤篤篤——”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拉開了彼此。
“四弟!快出來。”南宮卿羽淡淡的聲音響起,此時回過神的悽悽突然大驚,天哪,她方才,到底說了什麼?
在月光照耀下,卿羽淡色衣衫而站,他的眼眸,透過溫馨的室內,瞟到了她身上,淡掃了番,唇角露出譏誚。
“嗯,大哥的腿疾犯了,二哥讓我上你這裡拿那個東西。”卿羽收回眸子,臉色有些難堪。
不想,這邊話剛落,裡面突然傳來一聲清晰的瓷器碎掉的聲音,悽悽光著腳朝他們跑來,一上來,便捉住了卿羽的衣袖,“他,有沒有事?”
“……”
“……”
兩個男人突陷入了沉默中,雙眼緊盯著她,面容冷峻。
“我去瞧他!”悽悽光著腳便朝外走去,卿羽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讓她的腳完全落在了自己腳上,撫著後背,“大哥沒事,是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