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以休息了。”
雪痕的話,讓玄璣很不解。
他站在玄璣身前,很無辜的,慢慢從懷中掏出方才那枚血玉。
亮在眾人面前,淡淡的開口:“孫聚德,上前聽旨。”
那一叫,卻讓方才還囂張的男人頓時有點吃驚。
這個孩子,是誰?
“呆子!一個半大的孩子就把你唬住了?!快點給本公子捉起來!”
被人打了兩下,他撫摸了頭,繼續下令。
“孫聚德,你要三思…。”
“你這個孩子!上哪裡同我講這些聽不懂的玩意,老子今天就把你一塊捉了!”
男子走過去,方想碰雪痕,卻見玄璣的手刀,架在了他的脖頸處!
一拉,將他扯過來,她噙著笑:“想要頭上的腦袋,還是想要升官發財?”
“呃…你要幹什麼?殺人償命你懂不懂?!”
“呵…。我便是殺了你,當真浪費了我的刀子!”
玄璣繼續架著,卻在他耳邊說:“不過,我到可以綁架你。”
“我,我一小官,你綁架我,是得不到一點好處的!”
“你以為我想得到什麼好處?我不能殺你,那就借別人之手殺了你,如何?”
“別人?別…。人?”男子一聽,立刻汗如雨下。
玄璣所說的話,卻是真的,她若綁架了他,而那個學士的公子定是要得到這個女子的,而他又是一介小官,這人命在他眼中肯定是不值一錢,若是那公子硬要得到玄璣,從而不管他的死活,那他估計要命喪這裡了…
“姑娘,姑娘,好說。”
“好說?我同你沒什麼好說的。”
“孫聚德,你仔細瞧一眼這個!”
雪痕小小的身軀卻發出威嚴的聲音,他高舉著自己的血玉,卻見那玉上,晶瑩剔透,血色深嵌,其間一字刻於上,卻是個‘皇’字。
那孫聚德雖是小官,卻知曉,那個皇字代表這什麼,他的雙眼大驚,很不可思議的,瞧著面前這個只有五歲大的孩子。
“我父皇說,這個是皇家的標誌。”
雪痕淡淡的說,他的眼眸又瞧了下旁邊的男人。
“你是大學士文蘭的兒子,我認得你。”
雪痕雖小,卻有著一個精明的頭腦,凡是他見過一遍的東西,都是過目不忘,自然,他跟隨了著玄月,將整個雪國,所有的官吏,都記住了。
甚至,包括他們的家眷們。
雪痕這樣說,叫周圍的人都靜音了,粼影慢慢起來,很配合的從懷中摸出一枚小小的彈丸,在逐漸人多的街上,摔了下去!
那彈丸中冒出一縷泛著紫光的煙,隨著空氣,慢慢上升。
粼影做完那些之後,便牽上了玄璣的手。
“姐姐,你不要為難他了,我們坐在這裡慢慢等。”
粼影硬拉著玄璣放開孫聚德,讓她坐在羽墨寒身邊,自己同未染笑著。
那煙霧還沒散,飯莊裡的人都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只是有些後怕的瞧著雪痕。
“本公子才不信!你一個娃娃,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子!”
“這個叔叔你說的好對,我也不信的。”
此時未染踢騰著小腿,笑眯眯的對著他,然而,瞬間,她的臉卻變了樣:“可是,叔叔,你想不想知道,我們的娘,是誰?”
“是…是誰?”
“嗯…。那個民間流傳的‘布衣皇后’你知道的吧?”
男子顫了顫,說起那個布衣皇后,他卻是很耳熟。
他爹曾同他說過,當今皇上,沒有後宮,只有一後,卻是那王后從不在宮中住,隱於民間。
他再次瞧了瞧那幾個孩子…。心裡開始害怕。
“叔叔,你幹嘛抖哇?我還沒說呢。”未染笑的更歡了,瞧著粼影。
雪痕走到她身邊,依然是一副無辜的樣子:“姐姐,他是嚇得。”
“嗯,受受真聰明,不過,受受,你下次,就該跟八爹爹說,說他們欺負你。”
“姐姐,爹爹說了,不可端皇子架子。”
……
玄璣突然很明瞭的瞧著這幾個孩子,他們雖然很小,卻心思十足,明看這不過是孩子的對話,然而,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不緊張,反而很放鬆,特別是那個雪痕,方才拿出玉佩的氣勢同現在的柔弱,完全不一樣。
玄璣想起粼影放的那個煙霧彈,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