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已經吩咐了幾個紫衣侍女準備好了一切,在不同的樹上拴上高低不一的銅錢,站在一旁自己調了難度之後,便對著玄月自信的笑。
天色已是大黑,周圍沒有點燈,那銅錢吊在樹上,在風中搖擺不定,他同玄月各自站在了所待的位置,手中拿著一根極細的羽毛針。
悽悽站於一旁,不禁大驚,這麼遠的距離呀…。。連她自己都幾乎看不到那銅錢在哪裡,如今兩人要怎麼將那羽毛針打在那上面呀?
“你…。行嗎?”趁著卿羽不注意,她自動位移到玄月身旁,扯著他的衣袖問道。
玄月一張臉瞬間變得慍怒無比,扳過她的身子質問道:“我在良人心中,便是這般的沒用嗎?”
“不不不!你現在這樣挺好,不用改變!我很喜歡的!”她害怕玄月又因為自己一句話而改變了什麼,然而他越是那般,越叫自己難以言語,那種被人一點一點灌注暖流的感覺,很磨人。
然而,玄月的臉上卻絲毫不在意那些東西,他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噙著笑容,衝著她說:“你放心,卿羽贏不了我…。良人今晚,註定是我的…。”
“你、你說什麼?!”大跌眼鏡的她扳著玄月的手,再次相問:“你說卿羽,會輸給你?”
“當然!”狡黠的一笑,他同她咬著耳朵:“良人還不知道吧?母后從我三歲時便訓練我在夜中視物…可以說,現在所有的東西,即使動的再快在我眼中,也只是靜止……所有,想要打掉那些東西,不過是舉手而已…。”
呃……她眨了眨眼睛,徹底風化…
汗,這麼說,玄月的眼睛便是傳說中的…遠視+慢鏡頭眼?她搖了搖頭,使自己更加的清醒些…。。
好吧…。她不管了…。反正兩個男人都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她只需在旁觀看就好,正好閒暇的心比較無聊…
卿羽單手執起一罈酒,朝著玄月一拋,說道:“最短的時間內,誰打掉的最多,便是贏,如此,輸的一方,以酒為罰…。三局兩勝如何?”
“嗯。”
“等、等!”
就在兩人預備之時,她又不合時機的站出來,指著兩人身旁碩大的酒罈,顫抖地問:“你、你們…要都喝下嗎?”
“當然!”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回眸對她說,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嘆了口氣,完全垂頭喪氣地擺擺手:“算了,我不管了…”
天…。。喝這麼多…。。那豈不是誰跟著她回去,她今晚都不用睡覺了?
啊啊啊啊啊!!!照顧完那七個女人和老巫婆之後,還要照顧這兩個男人嗎?!!她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