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了起來,他也不在小暖懷中待了,直直的欲去找默默。
悽悽更加的來氣,到底誰才是他孃親?!從小便同她反著幹,她驀然放下默默的手,走到粼影身邊:“小惡魔,就是不要我是吧?以後在找我我打死你!”
她說完之後,不管不顧的便出了門……
“喂!悽悽!”默默在後面喊,欲追上去,清從一邊拉住了她的衣角,很客氣的說:“不用管她,你便在這裡看著影兒便好。”
“哦。”
默默應聲,於是又坐在了一旁。
她獨自一人走出了殿內,開始漫無目的的遊蕩。
在莫邪的宮前停頓半晌,沒有進去,又在卿羽宮前停頓半晌,依然沒有進去…。。
哎…
她到底去哪裡?
低著頭走著,數著嵌進路里面的滑石,她用腳摳她們,不住的嘆氣,直叫路過的宮女們躲到一邊。
直到,她莫名其妙的撞上一個人的身軀。
堅實的身形撞得她鼻尖一痛,朝後面退去,腳步還未站穩,便有一隻手拉住了她。
緊緊攥緊她的手腕,她抬起頭,瞧見了一雙精明的眼眸。
他在觀察著她,雙眼鎖住,從上到下,忽而一笑:“從四哥殿中來的?”
“你怎麼知道?”一邊摸著自己的鼻子,稍有煩悶的低著頭。
怎麼就偏生遇到了他?
南宮景紹噙著抹很明瞭的笑,指了指她的脖頸…
悽悽摸上去,忽而明瞭。
她沒有繫上所有的扣子,然而那敞開的地方,明顯有幾點暗袖。
這其中自然不言而喻,然而,景紹卻是繼續解釋道:“能給你這個,並且,你的全身,散發著一股很清新的獨特氣味,除了四哥的寢殿,再沒其他。”
他說完,促狹的笑。
悽悽很厭煩的看著他如此精明的樣子,總覺得在他面前沒有一點秘密,到處都是暴露的,然而自己對他,卻是毫無知曉。
“你的腦袋,就不能歇歇,天天絞盡腦汁,也不怕累著了!”
景紹一笑:“誰說天天絞盡腦汁,方才那些,都是自然反應…”
他說完之後,反問向她:“你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誰來你這裡?我無聊,在走路而已!”
“呵,你便看看這周圍的景色,可是我的地方?…莫不是?”景紹說完之後,突然一轉眸:“你是任憑著思緒走到這裡的?”
“呃…”她無言以對,又是那種被看穿的感覺,索性就不管了,仰面說道:“是呀我是自己想著想著就過來了…”
兩人對視,南宮景紹此時卻不說話了,專心看著她,眼中有什麼在閃動。
“你如此,我是會誤會的。”
手指一抬,輕點住她的下頷,輕輕托起。
那種曖昧的姿勢讓她全身不自在,手腕一揮,掃了去,“你誤會個什麼?!有什麼好讓你誤會的?!”
清幽的笑驀然傳來,景紹轉了身,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站立於她的身後:“還記得我們之後的賭約嗎?你輸了,可是要向我低頭的…。。”
“是,我也沒忘,某人說,若是他輸了,要低聲下氣的說,他敗了。”
眼眸輕睨間,她咬緊了牙。
“你敢保證嗎?當時,心裡沒有什麼波瀾?”
“我怎麼不敢保證?!”
“你敢看著我的眼,同我保證嗎?”
“……”
“不敢了?”
“我敢!看你就看你!”
負氣說著,便轉了身,孰料,那個身影早已站立於自己很近很近的地方,她一轉身,一抬頭,便碰到了他,身體驀然一驚,朝後退去,景紹的手卻是第二次的拉住了她……
站直之後,她蹙眉:“你站我那麼近幹什麼?!”
“悽悽,既然無心,我就算離的再近,又有什麼關係?!”
咬牙抬眸,定上了他的眼眸,兩道目光絞在一起,他用眼神逼問著:當真沒有想法?
當然沒有。
好。那就看著我,說,你沒有。
……
呼吸近在咫尺,她雖然抬著頭,景紹低著頭,然而,兩人誰也不願挪動一下眼眸,依然如故的盯著。
半晌之後,她覺得,自己的心亂了。
稍有閃躲,他的手驀然扳住了她的肩,迫使對視上,喉間翻動,她張開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