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那晚兩天也沒什麼的。
“子富,子安,就晚兩天再走吧,等珠兒的親事過了,你們再走。”
沈有福說,他重生沈珠的婚事,是想著那可是貴妃的孃家,將來對沈子舉是有好處的。
沈子安沉著個臉,他不願意再和他們說話了,再說話他都覺的浪費口舌。
沈子富瞪大眼,聲音有些發顫地說:“爹,二弟可是還在大牢裡面呢!就算縣令大人看在子安的面上不會把他吃太多苦,可是他能不怕嗎?現在早一天回去就早一天讓他安心啊!珠兒成親我們不在也沒有關係,我們只是鄉下泥腿子,我們在不在沒人會注意到的!現在最需要我們的人可是二弟!”
沈有福一瞪眼,說:“什麼話!什麼叫鄉下泥腿子?你是子舉和珠兒的大哥,你是泥腿子,他們是什麼了?!當著外人的面不許說你們是泥腿子,不是說了嗎?要說你們在家鄉是地主!是地主!平時就做做生意!你們也得為子舉和珠兒想想。他們可是有身份的人,哪還能有當泥腿子的兄長?記住了!”
沈珠也說:“就是啊!我可是對別人說了,你們可是做大生意的,你們可不要再說你們是泥腿子了,不要丟我和小哥的臉?”
王氏本來之前對於公婆他們說讓他們隱瞞本身身份並不反對,人都有個虛榮心,他們也不想被人看不起,可是現在聽著這些話她心裡在也不舒服。
“珠兒,你對別人說我們做大生意,我們做什麼大生意了?到時候被人揭穿了。多難看啊!”
“粉條生意啊,那不是大事意嗎?”沈珠說,然後又說:“再說了。你們又不住在京城,沒有人追著你們問的,反正你們在京城的時候不要讓人說你們是泥腿子就行了。我可不想讓人看不起我。”
大郎不悅地說:“泥腿子又怎麼了?自已幹活自已賺錢,沒傷天害理,也沒偷沒搶。怎麼就丟人現眼了?”
二郎也說:“可不是,自食其力有什麼不好了,這天下要是沒有農戶,誰都不要想吃飯了。小姑,你不要一嫁進大戶人家就忘了本了,你以為你不說別人就不知道你的身份了?別人只會笑話你還藏頭藏尾的。”
“你們怎麼和我說話呢?我可是你們姑姑!”沈珠氣的指著大郎二郎。搖著沈張氏的胳膊說:“娘,你看他們,兩個小輩居然在這裡嘲笑數落我!”
沈張氏對大郎二郎說:“你們姑姑說的沒有錯。雖然這農戶沒有什麼不好,可是這裡是京城,能不讓人知道就不讓人知道,否則你們姑姑讓人看不起,你們就高興了?還不向你們姑姑道歉?”
大郎二郎不情不願地道了歉。心裡更是想著要快點離開了。
王氏看兩個兒子受了委屈,心裡要走決心也更大了。說:“爹,娘,大郎二郎全是鄉下孩子,沒規矩,怕是會給珠兒丟臉,我和孩子他爹也是鄉下人,這又擔心著二弟,怕是也沒有心思留下來了。爹孃,還是讓我們走吧。”
沈子富也在一旁附和著。
沈子安說:“明天我就走,這個事情沒法子變。”
沈珠一聽又鬧開了,她現在也犯上一股子倔勁兒了,就是想讓大哥四哥他們留下來,她想著這要是留不下他們來,以後他們更不把她當回事了。
沈有福說:“你們當我的是死的嗎?我說你們不能走就不能走!”
沈子安看著他說:“我們留下來給珠兒撐面子好看,還是讓人知道家裡兄弟被關進了大牢,我們卻還在這裡歡天喜地地參加妹子的婚宴好看?!”
沈子舉一聽立刻說:“爹,娘,還是讓四哥回去吧!大哥,四哥回去了肯定能把事辦好,你就留下來吧!”
“子舉,我這心裡擔心你二哥,珠兒這裡有爹孃還有你,又是喜事,我放心。可是你二哥那裡就懸著了。我還是回去吧!珠兒,你二哥以前對你可是不薄啊,你就不想讓他早點兒沒事嗎?你現在就要嫁進好人家了,以後要好好地對待公婆相公,這心要仁善,不能再任性了。你二哥這事要是讓人知道了,對你也不好。為了自已個兒,你也不能生氣我們這麼急著回去啊!算了,不說了,你好自為知,當好你的新嫁娘吧!”
沈子富說完,對著沈有福沈張氏行了個禮,對沈子安說明天一起回去,然後就轉身走了,他要回去準備行禮去了。
王氏和大郎二郎也跟著一起走了。
沈子舉對沈子安說:“四哥,那你這一路上可要小心,四嫂身子不好,你要照應好她。大哥他們也勞你照應了。等著回去不管有事沒事,都送個信兒回來,也好讓我們心安。我也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