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鳳,老鼠的兒子天生會打洞。什麼樣老大,就有什麼樣的小弟。
“嘿嘿…”劉青鑫撓著頭尷尬的笑了笑。這樣子彷彿又回到了兩個月前在張家門口的時候。
不過很快他就變得嚴肅起來,雙眼之中也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情緒複雜的沉聲說道:“我的仇人,就是京市被稱為醫仙家族的劉家!”
“醫仙?”姜天麒蹙了蹙眉,嘴裡嘟囔著。腦子裡突然一閃,一些事情不磨而合。臉上微變,不由的失聲驚歎。
“教練家??”(未完待續。。)
249。劉青鑫的仇恨
雖然教練對自己家的背景勢力隻字未提,但就憑剛開學自己院院長對他忌憚的樣子,姜天麒就有理由確信教練家在京市絕對有著不小的地位。
在霍傲天之戰中,他也親身感受過劉軒禹名字奇葩的十八摸治療**的厲害之處。以水波般的本源之氣將自己身體的皮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治好。
這種技術和魂師的治療效果可相提並論,只不過從理論上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綜上所述,姜天麒很自然的將劉青鑫所說的醫仙劉家和教練家族聯絡到一起。
“怎麼,老大你認識這個劉家?”劉青鑫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太確定你說的和我認識的是不是同一家人。”姜天麒微皺著眉頭,抿了抿嘴:“你先說說你和這個劉家的淵源吧。”
姜天麒有些傷腦筋的撓了撓頭,如果教練家真的是劉青鑫的仇家,那自己就尷尬了。
劉青鑫聽話的點了點頭。望著天花板,回憶道。
“從我小時候記事起,我就已經身在劉家了。我的身份好聽的說是劉家長子的兒子,用不好聽的說法就是劉家長子的私生子。我的母親是陪酒女,我父親有一次在外面應酬。喝多了,就把我造了出來。”劉青鑫聳了聳肩,樣子看起來很輕鬆。
“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腦海中對她的印象幾乎沒有。父親就把我帶回了劉家。自那之後,我就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我的父親叫劉石。他的原配夫人叫司馬炎溪,是京市巔峰勢力的一個家族長女。手腕極其狠毒,再仗著司馬家為其撐腰。在這個劉家可謂是一手遮天。”一提到這個女人,劉青鑫緊緊握著拳頭,臉上那股濃郁的恨意毫不掩飾。
姜天麒心頭一驚。“果然是教練家。按輩分算教練和那個劉石一輩兒。一個巖,一個石。這就太明顯了,肯定是哥倆兒!”無奈的唉嘆一聲。
“這世界還真是小啊,想必這個司馬炎溪就是戰神司馬家的人了。”
“那你父親有沒有什麼兄弟之類的?”姜天麒試探性的問道。聽之前劉青鑫的口氣,他恨的人應該是那個女人。如果想要替他報仇,最起碼得知道教練和這女的關係咋樣。
“有!”劉青鑫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暖和感激。
“那司馬炎溪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再加上我母親的背景。所以在劉家我甚至連那些下人的孩子都不如。被人嘲笑,被人欺負,被人侮辱,我從小就被關在劉家的倉庫內。幾乎沒有人正眼看過我。除了那個一臉匪氣。被大家稱作牛氓的叔叔。”
“唉…聽這憑藉除了教練還能有誰。”姜天麒在心裡暗歎一句。
“那個叔叔是父親的親弟弟。叫劉巖。他總是戴著一副墨鏡,穿著拖鞋,在家裡閒逛。別人都說他吊兒郎當,但在我心裡叔叔真的很酷,尤其是那副墨鏡。”劉青鑫一臉崇拜的說著,不由自主的戴上了手裡的黑色墨鏡。
“怪不得自己看著那麼眼熟,原來是教練培養出來的。”看到劉青鑫這副模樣,姜天麒無奈的笑了笑。
“在劉家。家主劉山最後可能把家主之位傳給後輩中的人,也只有父親和叔叔。所以在司馬炎溪眼裡叔叔和他勢不兩立。因為司馬炎溪的排斥。再加上叔叔那豪放不羈,喜歡惡作劇的性格。家裡的大部分人對叔叔也很反感。”
聽到這,姜天麒總算是長舒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要對付這個司馬炎溪教練應該不會反對。
“唉,以教練這種淡泊名利的性格。竟然也會遭到別人的嫉妒排擠,這司馬炎溪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姜天麒在心中呢喃一聲,皺了皺眉頭,彷彿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司馬炎溪和你父親還有沒有孩子?”姜天麒閃電般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所有的線索,不由的沉聲問道。
“有!她有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兒子,叫劉軒楠。他經常帶著同一輩兒人來欺辱我,罵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