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據可以說服我?”
“什麼樣的證據你才會信?”貝安安才不理會他的嘲諷,她一定要抹去他那得意的臉。
“這……”雷煜凝神想想,身家背景一調查就很容易知道,算不得什麼證據,
那還是該由家駒身上來著手,說些家駒擅長的東西來難倒她好了。
“籤個名給我看,籤家駒的名字。”雷煜想了半天,終於決定出這個題目。
文家駒的簽名一向龍飛鳳舞,旁人學不來,更重要的是在簽名之後,他會再加上專屬於他自創的圖案,不是他本人是畫不出來的。
如果雷煜冀望的是貝安安知難而退的表情,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事實上,她反而眼神一亮。
“不愧是雷煜,馬上就找到癥結點,真厲害。”貝安安的笑容可燦爛了。
“快籤啊!”雷煜心中有絲動搖。她實在太自信了,搞得他信心減了大半。
“那有什麼問題?”
貝安安拿過電話旁的記事本,毫不猶豫地簽上自己的大名,未了又畫上匹可愛的小馬,然後才拿給雷煜看。
雷煜接了過來,低頭一看,不敢置信地睜大眼,臉上表情就像見鬼似的。
“你從哪學來的?”
“早告訴你我是家駒了。”
“這……”雷煜實在不願相信,但……
“現在你可相信了吧?”
“哪……哪有那麼簡單!”他逞強道。
“那你還想怎樣?”
“這件事你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
“你終於想聽了?”貝安安喜形於色。
“似乎不聽也不行了。”雷煜無奈道。
經過一番下算詳盡的說明,雷煜總算掌握些許狀況。
“這麼說來,你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貝安安”嘍?“雷煜問道。
感謝老天,至少他還知道她的名字,不至一團霧水。
“是啊,醒來時就變成她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貝安安一臉的無知樣。
“你啊!”雷煜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早知道會這樣,當時開車就該小心點。”
“現在懊惱已經來不及了。”貝安安嘟起嘴,“別再說教了。”
“我才懶得說你。”
“那最好。”以她現在的心情,是絕對聽不下他的好意勸導的。
“不過,你為何不去找伯父、伯母呢?”雷煜納悶道。“他們應該會更容易相信你的,何必要大費周章的來找我?”
“我怕……”貝安安無助地瞥他一眼。“如果他們再一次失去我,他們一定會受不了的。”
家駒大部分時候都很粗神經,不過總有體貼的時候,只是雷煜沒想到他的體貼會是用在這種時刻,
“你也知道老人家會傷心啊!”雷煜忍不住說道。“那時得知你的死訊,你可知兩位老人家有多傷心?幾乎都快崩潰了。”
“大概就跟我知道自己的死訊時的反應一樣吧。”她頹然低垂雙肩說著。
“差多了!”雷煜回想起那時候。“你那時像見鬼一樣,傷心的成分倒不多。”
“本來就像見鬼一樣。”她訕訕地瞪他一眼。“誰要參加自己的喪禮啊!”
“難得的經驗哪。”雷煜打趣道。“今後呢?你打算怎麼辦?”
“目前我只想到暫住你家,其它的事以後再說。”
“為何把我拖下水?”雷煜沒好氣地說。“我就這麼倒楣得照顧你?”
“那我照顧你好了。”
雷煜有個感覺,這個包袱他是扛定了。
“喂,睡過去一點。”
換過了雷煜的睡衣,貝安安大刺刺地上了床,躺在雷煜身旁。
“你要做什麼?”雷煜從床中間稍往左側移動,讓了些位置給她。
“睡覺嘍。”貝安安理所當然地回答。“躺在床上還能幹嘛?總不會是跟你做愛做的事吧?”
“你口無遮搞的毛病得改一改才行。”雷煜古銅色的臉龐上有著困窘的紅潮,“好歹你也是女孩子,別開這種玩笑。”
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朋友,雷煜有些拿捏不定與她相處的尺度在哪裡。
“好啦,別羅嗦了,”一天折騰下來,她可是累壞,也沒力氣和他抬槓了。“睡覺了。”
“你要和我睡?”
“當然啊,否則我要睡哪裡?”
雷煜的公寓雖是三房兩廳的設計,但雷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