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便知道了。
倒是一對奇怪的父女。他還真當常有良不管悠悠的死活呢。
他在呂墨對面坐下的時候,呂墨剛剛好收了線,收斂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他。侍應生識相的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
兩人沉默了半晌,呂墨抬手摁了桌上的銅鈴,侍應生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呂墨要了一瓶紅酒。何子衿也不客氣,開口就要了一壺大紅袍。
呂墨笑說:“上來就要大紅袍,給他來壺龍井就成。”
侍應生愣在那裡,何子衿撓了撓鬢角:“一壺大紅袍,難不成還把你喝窮了?我可記得,你當初一擲千金,一口氣拍走了20g的母樹大紅袍茶葉。”
這件事當初鬧的沸沸揚揚,呂墨在武夷山大紅袍茶的文化節開幕式上,花了六位數,極為瀟灑的拍走了20g的母樹大紅袍茶葉。後來才聽聞,原來,嵐合的老闆娘,摯愛大紅袍。雜誌上便寫道,“嵐合太子爺,一擲千金只為孝母”。
“捨不得這錢是不是?”何子衿牽起嘴角。
“倒不是捨不得,這裡喝大紅袍,你能指望喝到真的?”呂墨挑眉。
何子衿看了他一眼,招手叫侍應生:“毛尖兒。”
“聽說你開始去你老爺子那裡上班了?”
“嗯,現在也該好好兒工作了,以後還得養活老婆孩子。”
“老婆孩子……”何子衿低低的笑,重複了一聲,說,“這麼快,就想把自個兒往墳墓裡趕了?”
“只要沒有人從中作梗,我覺得,應該會很快的。”
兩人的目光相撞,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