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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何舍我的話如一盆冷水一樣澆了下來,讓當事人不禁從脖頸子涼至全身。

“我都說不玩了,你們幾個非要玩玩玩的。”方友倫一聽事情好像不太樂觀,所以埋怨著道。

“拉倒吧,就你有滿肚子的牢騷嗎。我們不也被套裡了嗎?

“就是。就是。”

“就是個屁啊!當初是誰說要玩的。。。。”

“那誰願意發生這樣的事?”

何舍我把手一擱,說:“好了好了,別吵了。玩不要緊,但你們是請錯了東西。”

何舍我的話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聽他繼續說道:“易華給我送來的那支筆我已經看過了。但是。。。最重要的東西卻沒能找到。”說著,他看了看方友倫和小OK。二人眨巴眨巴眼,低下了頭。想來自己也是知道何舍我說的就是那張畫布單兒了。

何舍我接著道:“所以說如果你們找到了那法祭並一樣不漏地交給我,我會幫你們處理好的。而且這也是最把握的。”

“那缺一樣就全不行唄。”賴仁航插口道。

何舍我看了他一眼,嚇得他又縮了回去。“如果平時的話還可以,但是你們是以血做媒,請到的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啊。而且我發覺。。。。你們用的血也很特別;不然那被封寄在筆身上的怨靈不會那麼兇的。”

“等一下!”方友倫、艾傑和賴仁航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打斷了何舍我的話,把何舍我嚇了一跳,睜著蒙愣的眼睛看著他們三個人。

“老師傅,我們沒有用血來請筆仙啊。”

“對啊,怎麼可能呢?我再不懂靈異知識我也知道用血是很危險的。”

“是啊,這根本就不可能嘛。蟲仔都是嚴格把關的。你肯定說錯了。”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對何舍我說,就好像終於抓到了他的一句錯誤,然後毫不留情地猛攻似的。

方、艾、賴三人的誠懇反駁幾乎讓何舍我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何舍我自己還在心裡琢磨著:‘難道我老了?不好使了?’

何舍我被反駁的啞口無言,只是看著方友倫他們,心下正極力地回想著自己對這件事情所忽略掉的東西。但是想來想去也沒能想出來,因為那種怨靈確實只有用血來做媒介才能請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方法了。但聽方友倫他們那種誠懇確信的語氣又不像是在說謊,如果他們真的沒有用血來請仙的話。。。那究竟是哪出了問題呢?何以惹得那麼兇的怨靈呢?

難道我真的老了?真的不好使了?

正不知該如何打圓場時,就聽那邊小OK說:“等一等,師傅,我想問一問。。。”

“啊~問!問!快問。”何舍我難得這麼主動對人,其實是為了岔開話題,避開方友倫他們的鋒芒。

小OK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方友倫、艾傑和賴仁航他們。說:“如果。。。如果是上面有早已幹過的血-----比如說女人的處紅。。。會不會。。。。”

啪!啪!啪!啪!

何舍我流著眼淚,感動地拍著巴掌。雙眼像是看著救命恩人似的看著小OK。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文革期間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在文革後被光榮平反了一樣。

終於有人證明我還好使,我沒有錯。我是對的!!哇哈哈哈。。。。

何舍我雖然已是耄耋老人,但此時的心裡卻歡騰的像是個傣族小夥兒一樣,歌啊,舞啊,好不痛快!!

何舍我從椅子上下來,雙手握住小OK的手,然後將他請入上座。期間經過方友倫身前的時候,何舍我還故意踩了方友倫一腳。

“請坐,請坐。”何舍我笑容可掬地對小OK說。

小OK坐下,一臉茫然地看著何舍我,不知自己說對了什麼話能讓何舍我能這麼開心。

“喝茶嗎?”

“不喝。”

“來點吧,乳前龍井的哦。”

“不了,師傅,我剛才問的那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何舍我哈哈一笑,說:“對嘛,這才是重點啊。我告訴你們哦,你們招來的那個東西是很兇很兇的怨靈,非血不惡。尤其是沾染到女人的血-----因為女人屬陰,越純的女人血就越陰。你們這回不用問,肯定得死-----就早晚兒的事兒。我是沒有辦法擺平它。”說到這兒,何舍我嘖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碗,繼續笑著對瑟瑟發抖的小OK道:“鬼嘛,都是喜歡陰腥的,而且。。。我聽說你們是惹怒了它-----現在都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是吧。”

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