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如要解長安之圍,就得增派大軍,還得聯合西涼馬騰韓遂才是?”
張松一愣,醒悟過來,起身答道:“是!”
劉璋點頭道:“嗯,此說亦在理,待我修書一封,將關中軍情稟報父王定奪。”
一句話,劉璋就將張松和閻圃的兩種意見都擱置了下來,且將是戰是退的決議,交給遠在成都的父王劉焉來決斷,在他看來,這莫如是如今最好的法子,可是,他卻沒想到,這讓張魯和張松兩人,都在心裡泛起了嘀咕。
張松是劉璋的幕僚,平素對他亦頗為重視,此時心裡的感覺,就是這位少主,胸無主見,性子闇弱,要是在天下太平時日,當個太平官兒,那是非常合適,可在這樣的亂世中,人人紛爭,就不太合適了。
張魯則是不同,心底裡的那點野心,又不可抑制地膨脹了不少。
關中之戰,天下矚目,在一場短暫的大戰後,進入到沉悶無比的長安堅城攻防戰,局勢驟然消停下來,與此相反,關東的情勢,卻在持續升溫後,猶如驟然爆裂開來。
泰山太守應劭親率大軍攻入徐州琅邪,一開始,兩軍尚能拉鋸般,展開攻防,待豫州袁術派遣兩路大軍的訊息傳來,騎都尉孫堅率軍攻入廣陵郡,大將張勳率軍攻入下邳,徐州牧陶謙完全慌了神,帳下兵卒士氣大受影響,以致被應劭抓住時機,連戰連勝,大軍兵鋒直指琅邪郡治開陽。
情勢緊急,陶謙除了不斷遣使向青州牧孔融求援外,還不斷調兵遣將,集中兵力,試圖保住琅邪、東海兩郡。
孔融則一方面聚集兵力,遣大將太史慈率軍,自北海南下,馳援琅邪陶謙,另一方面,不斷遣使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