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只是嘿嘿一笑,右手卻沒有就此松下去的打算,而是帶著何太后漫步而行。抬頭朝天,低聲道:“天河橫亙。世人只知其壯美璀璨。可知其也將一對有情人隔開,一年方能相見一次。”
“啊,哪裡,哪裡?”
何太后聞言止步,仰頭,急急問道。
呂布乾脆就這麼貼在何太后身後。右手環摟,正正貼在她的小腹處,左手指著銀河兩側的牛郎星和織女星,道:“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織女星,他們兩個,本是一對……”
他上次在洛陽時,正是中秋節前夜,也是準備營救何太后和弘農王的前夜,月光下,為貂嬋所講的,卻是嫦娥奔月的傳說,今夜,他娓娓道來的,正是牛郎織女的傳說。
反正他已經知道,此世尚未牛郎織女之說,故而可以放心大膽地照搬後世流傳的民間傳說,絲毫不用擔心會有什麼衝突。
何太后安靜地聽著呂布講故事,雙手扣在呂布右手上,用力握著,既像是怕這隻手四處遊走作怪,又像是生怕這隻手驟然抽走一樣,整個人完全靠在呂布懷中,翹臀處,則被呂布的命。根抵著,體內的火熱,早已升騰而起。
故事講完,何太后已是嬌軟無力,全耐呂布環摟著,她微微喘。息,幽嘆道:“久聞呂……卿武勇蓋世,不曾想,還能這麼編排動聽的故事,哄人開心,唉,真是難為呂……卿了。”
呂布左手亦自何太后腋下環摟,整整扣住她的一雙小手,低下頭,惡作劇地在何太后頸脖間嗅聞一記,謔笑道:“怎麼,此刻天地之間,只有你我二人,還叫我呂卿麼?”
何太后呻吟一聲,渾身火。熱,嬌。軟無力地喚道:“好人,那該喚你作什麼哩?”
呂布很是認真地想了一想,將何太后轉個身,緊緊地摟在懷中,笑道:“嗯,叫好人,就可以了。”
說完,呂布已是低下頭,同時雙臂用力,把住何太后的翹臀,在她的低聲嬌呼中,將她環抱起來。
何太后此時並未羞怯低頭,反而很是潑辣大膽地雙臂纏繞住呂布的脖子,仰著頭,雙眼柔媚如絲,小嘴微張,呵氣如蘭,一副任君品嚐的姿態。
這般景象,呂布現今只在嚴氏身上見識到過,就是貂嬋,亦還是嬌羞無限,半推半就的,不似此刻的何太后這般大膽,這般動。情,這般嬌媚,這般急切。
果真是成熟有成熟的風韻,嬌嫩有嬌嫩的羞澀。
呂布如是感慨著,沒有再讓懷中的佳人等待,溫柔,而又堅定地吻了上去。
雙唇一觸,呂布立時就感受到懷中何太后的火熱,嬌軀微微扭動,丁香小舌如一條頑皮的小魚,滑溜,靈動,而又香甜無比,在唇間歡快遊動。
如此一番長吻,別說何太后上氣不接下氣,全身嬌。軟無力,就是呂布,亦是渾身火熱,氣息粗重。
何太后滿意地摟著呂布頸脖,仰頭看著呂布,撲哧一笑,柔膩萬分地低語一句:“好人,奴家,奴家從未有過這般動情哩。”
呂布心中一動,差點就將心中所想脫口問出,不過還好,他醒悟到,這個時候,問這麼個問題,可不是個明智的事,當即嘿嘿一笑,再次低頭,認真地說:“待會兒,你只會更動情才是。”
何太后早經人事,哪裡不明白呂布所指,可她的反應,卻出乎呂布意料之外,竟然不是嬌羞萬分,而是歡呼雀躍,仰頭索吻,柔膩萬分地嚷道:“好人,再來哩!”(未完待續。。)
176 **一相逢
呂布攜眾女眷一路東行,至平城,登白登山,憑弔過當年高祖劉邦與匈奴冒頓單于在此的大戰,再緩緩原路返回。
他與何太后之間的關係,經那夜之後,一發而不可收拾,恰如**,又如天雷勾動地火。
不過呂布行事,還是甚為縝密細緻,何太后亦是全力配合,故而大多數人,都是矇在鼓裡。
只有嚴氏年歲稍長,久經人事,看得出來何太后身上發生的變化。
可她囿於固有的觀念,哪敢將何太后的容光煥發,嬌豔動人,往受到雨露滋潤這個方面想,更不敢往夫君呂布身上去懷疑,只是心底裡暗暗稱奇,還以為是何太后久居深宮,此次能夠出來散散心,故而心情大暢所致。
到了這個地步,就連何太后,獨自一人時,也不禁暗自裡為呂布的大膽嘖嘖稱奇,因為當兩人在一起時,無論是在月夜下的野外,還是偷偷地流進她的營帳,呂布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根本不像是個當臣子的,絲毫沒有縮手縮腳,反而極其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