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震懾一個曾經擁有極端意識的資深新人類……你——還差得遠了!”木蕭嘴角勾起冷笑,不等金高逸反應過來,全身血氣澎湃,巨力勃發,抓在胸膛前他那隻粗重手臂,咔嚓一聲,骨頭斷成兩節,兇猛用力一拉。
金高逸發出淒厲慘叫,半條手臂被木蕭殘暴的撕拉了下來,頓時血噴如泉。
木蕭腿下肌肉扭成了一股爆發力,空氣炸裂而開,發出呼嘯的猛風,重力蹬踢。
碰!
金高逸血肉脹實的胸膛上,傳出瞭如皮鼓爆破般的重音,那巨大的筋肉身軀彷彿變得脆弱無比,如同破爛沙包一般滾飛了出去。
“原來只有二重境的頂尖體質……如果以前我可能要費一番手腳,但現在你只有挨虐的份兒,增加你**上承受的痛苦。”木蕭腳踏勁力,身形如龍出淵,切換念源力如同炮彈轟擊。
金高逸承受念源力的巨大沖擊力,在地面倒飛的身軀撞裂了一道牆壁,沙石激盪。
念源力化成無形大手,擒拿金高逸身軀四肢,封死了他一切行動力,兇殘地拉了回來,木蕭又展開一**連綿猛攻。
“死!”
金高逸發出憤怒無比的鬼嚎,暴怒而起,掙破念源力的約束,負面情緒躁動無邊,鋪天蓋地,力猛如象,瘋狂反撲。
血腥拳力狂然攻殺而來。
木蕭勝似閒庭信步,沒有一絲吃力感,渾身戰力洶湧,拳重如山,硬碰硬地迎上金高逸來進攻。
碰!碰!碰!
拳拳進肉的重擊,如怒濤的海潮。
木蕭步步進擊,拳頭金鋼鐵石,攻勢充滿剛猛血力,狂暴威壓隨身而動。
金高逸只有一隻手臂無法抵擋如此穩重而狂暴的攻勢,拳擊對碰之間,不及木蕭剛猛霸道的拳力,被打得厚壯胸膛陷了一個個拳印,胸骨不斷傳來斷裂的脆響,最後一隻手臂也被硬生生打爆成廢肢,鮮血汩汩而流。
如果他不是有頂尖二重境的體質,還有不停在戰鬥中痊癒傷勢,早就被木蕭廢成渣滓了。
“看你痊癒得了意識海的傷勢不……”
木蕭拳擊越發兇猛,格鬥掌控的戰感全開,每拳節奏如鎮魂的樂章,瞬息念頭綻放一道意念神力,轟破了金高逸的意識海,拳頭如影隨形地碾壓了過去,金高逸發出一聲淒厲長叫,極端的負面情緒,陷入了暴亂的自我反噬。
啵啵啵!
他渾身粗壯的筋肉身軀,爆開一個個血花,就像洩氣的皮球,血液不斷飆射出來,身軀快速乾枯、肌肉萎縮,下一刻被木蕭一拳打穿了胸骨,血肉模糊,切換念源力捅破了他的雙眼……
接下來,金高逸承受慘無人道的暴虐摧殘,發出淒厲無比的嘶叫。
“這一拳是給死去的女保鏢!”
“這一拳是給死去的第二名女保鏢!”
“這一拳是給死去的第三名女保鏢!”
“……第四名女保鏢!”
“……第五名的女保鏢!”
……
木蕭如當初在公司那一幕,每打一拳一拳就說一個理由,殘酷地打碎了金高逸全身骨骼,四肢被念力壓成肉醬,虐的不似人形,如同一塊發臭的爛肉倒在血泊之中,但他依然沒有死去,變異人的極端基因,加快了他**的自愈力,傷勢越重自愈越快,但木蕭的拳頭更加快,更加重……
這刻,他真正生不如死,承受了無邊的折磨,在痛苦中消亡,永沉黑暗。
金高逸空的洞眼眶不斷有血液流出,彷彿瞳孔破掉也掩不住一股怨毒憎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了木蕭臉上,充滿了陰森詭異,好似死不瞑目地發出了怨恨的詛咒,有把膽小之人活活嚇死的恐怖。
“死了就好好死去,不甘心又如何……”木蕭如雷動的一腳,直接踢爆了金高逸的腦袋。
一股帶有怨念的進化力源泉融入了木蕭體內。
這是邪異養殖的不良副作用,大部分變異人不會特別怨恨一個人,因為意識海充滿太多負面記憶,佔據最多隻是強烈吞食血肉的**,不可能特別針對一個人,但一個新人類如果有極端憎恨,那變異之後,這一股憎恨就填充了負面記憶,甚至無限度放大。
開始的時候,木蕭為什麼說,他是金高逸負面和仇恨的極端源泉,就正是這個原因。
新人類一旦由憎恨催化成變異人,死亡後,進化力源泉有會怨念在其中,這也是所謂的‘詛咒’了。
“死了還想作祟麼?”
木蕭冷哼一聲,調動全身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