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一個時候,發生衝突,不外乎是利益的問題。
那些新人類領袖都心計陰沉的人,他們猜想木蕭看見現在神國正在壯大,有著如同神話一般改天換地的威能,必然是產生了獨佔這一個神國的貪婪念頭。
而且,現在神國的波動發生了變化,他們更肯定木蕭做了什麼手腳,從而達到控制這一個神國的目的!
“哼!破月之主果然不是什麼好鳥!”
“誤以為沒有神諭這一個麻煩,卻來了破月之主這一頭白眼狼!”
“走!往軍盟的方位集合,不要給破月之主有機可乘!”
那些新人類領袖和軍盟是同盟,加上一開始就對木蕭這一個破月之主有偏見,那些新人類領袖當然站在軍盟的一方,一個個橫穿虛空,來臨木蕭和軍盟的建築上。
“好像有些不妙!”沈安瑤發去了一道傳音給凱瑟琳和海倫,“我們不要對木蕭發起攻擊,免得被他視為敵人,那就糟糕了。而且若他想奪取神國,只怕無人抵擋。”
“我們有分寸。”海倫冷淡的回了一句。
“話說回來,他這樣做未免太霸道了。”凱瑟琳性感的紅唇,勾起了一抹火熱的笑意,“不過這樣的男人,我喜歡。”
她的說話,招來了海倫冰冷的眸光,但凱瑟琳丟擲一個媚眼,有掩不住的春意。
兩女眉來眼去,沈安瑤當作看見不見,心中卻瞭然她們的關係,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吃驚。
她們三人不緊不慢地最後來臨,隱約站在了對峙的外圍,表面不插手戰鬥的意思。
不過,為了安寧,沈安瑤又依仗有木蕭一層曖昧的關係,想做一箇中間人,平息雙方針鋒相對的戰意。
而且,她是知道內幕的人,明白軍盟現在沉默下來,就是不想公開這一個內幕,一旦衝突起來,被木蕭洩露了這一個秘密,所有新人類領袖必然造反,很可能導致神國建造失敗。
“破月之主,您能否給安瑤一個面子,和平解決事情,畢竟我們不是你的敵人……”沈安瑤儀態萬千,聖潔之中又有著勾人的柔媚,偏偏她傲致嬌體上有一股聖光繚繞,身後隱隱有一尊虛影的天使守護,讓人無法產生褻瀆,只有膜拜的念頭。
但很顯然木蕭不領她的情面,冷哼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語,“沈安瑤,你什麼時候獻身給我,那才來跟我談面子的事情吧!——而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站在我同等的位置上!如果你不想被我鎮壓下來,就別給我在這裡礙事!”
“狂妄!”
“好一個破月之主!真是目中無人!你以為自己舉世無敵了!?”
“哼!舉世無敵?我看是舉世皆敵!”
“光明之主,請別跟這一個狂妄之徒一般見識!我們不相信他能殺光我們!”
“不錯!若我們死掉,這一個世界無人可擋神諭,大不了跟一個世界同歸於盡!”
“說得好!這一個世界已經處於岌岌可危的地步,我們人類已經凋零極點,現在居然出了這樣一個反人類的惡徒,說不定又下一個神諭出現!我們必然抵制這樣的邪惡存在!”
一時之間,所有人把木蕭列為了反人類的異端,沈安瑤神情如常,沒有被木蕭的諷刺話語,泛起半點神情變化,只是她一眼不看去木蕭,擺出了一個陌生的姿態。
而且,她心中蘊藏了一股的懊惱、羞恥、以及一種未有過的幽怨、酸楚。
但很快她又冷靜下來,隱若發現木蕭很不正常,他不應該做出以整個世界為敵的舉動,畢竟現在全世界的人類都集中在這裡,若得罪全部的勢力主,他很可能遭遇新人類領袖的排擠,最不應該是跟軍盟決裂,一旦決裂的話,那破月在這一個世界必然被孤立。
就算他鎮壓這裡全部關鍵人,軍盟那些部隊不可能聽其命令,一個個新人類領袖有自己的核心部隊,同樣不是那樣好掌控,而且一旦死掉太多人的話,獲得這一個世界,都是一個殘破的世界,無法抵擋得了神諭接下來的進攻,最終地球人類必輸無疑。
所以,現在一個個勢力主,才敢說出這樣的話語,其實是警告木蕭不要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否則這一個後果無人可以承擔。
因為這是關乎整個世界的人類,這一股滔天罪孽,不是一個人能承擔得起的。
在沈安瑤心中,現在木蕭就好像一個墮入魔症的人,根本無法摸得清楚他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但沈安瑤有一種心驚肉跳的不安感覺,彷彿當年世界陷入末日的時候,那一種驚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