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來的**執法隊的隊員,被於駿接過謝青避上來的甩棍,狠狠的抽倒了兩人,他拿著甩棍著剩下三人喝道:“想投胎怎麼地?老子今天抽死你們!”
痞性上來了,也不用謝青和保鏢幫手,於駿衝上去就對著那愣著的執法隊員抽過去。
這甩棍是炭鋼打造的,特別訂作的,拿在手裡不重,但異常的結實,上頭還有螺紋條,抽起人來比用蛇皮鞭還要疼。
於駿專找手臂、小腿、腰肋這種人受不了的地方下手,一甩下去,彷彿都能聽到骨折聲。
那個執法隊的隊長這才有點驚恐,指著葉霆就問:“你們倆是什麼人?竟敢毆打政府工作人員?”
“打的就是你的,你是哪個執法隊的?”於駿把那五人都打翻在地,才擦了把汗,轉頭指著那人問。
那人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於駿給謝青使了個眼色,才將四嬸給扶起來問道:“四嬸,怎麼回事?”
“這些人衝過來說我們的站到了人行道,”四嬸邊抹著眼淚邊說,“我們的飯桌都擺在店裡,就是收銀臺靠外了些,但,但連十厘米都沒超過,他們拿捲尺量了下,就說要,要我們拿一萬塊錢來交罰款,我們哪裡拿得出這些錢……”
說著四嬸又哭了起來,於成夏捂著肚子走過來,滿頭都是虛汗。
“四叔,你先別說了,謝青,”於駿喊道,“安排輛車,先送四叔去醫院。”
謝青讓兩名保鏢把於成夏帶走,四嬸才繼續說:“我們說過兩天親自把錢送到執法局裡,這人就,就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四嬸哇的又哭了起來,長這麼大,哪裡被人這樣欺負過,在老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沒想到來到雲廣還要受這種罪。
看著四嬸臉上的掌印,於駿怒不可遏的一把將那隊長的衣領揪住:“把你們執法局的局長給我叫過來。”
那人已然有點被於駿的氣勢給嚇住了,地上還有五個在打著滾叫疼的隊員,但這時無論如何得把場面給顧住,他就冷笑道:“就你?你打老子,這賬還沒算呢。”
“媽的。”於駿鬆開抓著他衣襟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搧在他臉上。
那人牙都差點被打掉了,惱羞成怒就揮拳去打於駿,被於駿閃身躲開後,掄起甩棍就衝那人的頭上揮去。
葉霆一把將於駿的手給抓住,低聲道:“夠了,打死了人,你怎麼善後?”
這話如醍醐灌頂,於駿這才恨然將甩棍扔還給謝青。
這時附近的110警車也趕了過來,車上跳下三名警員,衝到人群后,一看這個場面,臉色就嚴肅起來。
指著地上慢慢消停下來的執法隊員,問那隊長:“這是怎麼搞的?誰打的人?”
“是他,還有他。”隊長滿臉的委屈,指了下於駿,又指指葉霆,摸著臉說,“你瞧瞧,我這都被他給搧了兩巴掌,阻礙我們**隊的正當執法,還抗法傷人,這件事,兄弟,你得給我們做主。”
說著,這隊長掏出煙遞給帶隊的警官。
葉霆沒暴露身份,在旁邊看著,只要這警官接這煙,他這身虎皮就算完了。
警官接過煙就著隊長遞上來的火,點燃吸了口說:“都帶走,到所裡再說。”
於駿一聲不吭的跟著警察往110的車上走,瞟到吳妤帶著小小他們,而小珠子和於通都滿臉焦急的看著被押著的四嬸,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看好他們。
葉霆也被押到了車上,於駿要是沒動手的話,他丟擲身份倒是合適,現在倒是不益在大庭廣眾之下襬明身份了。
而於駿同樣不會蠢到,像某個說“我爸是李剛”的傢伙那樣,這純粹是給官二代丟人。
好歹家裡搞政治的,一點政治都不懂?
執法隊長和帶隊警官坐在前排有說有笑,зZ往附近的青龍湖派出所。
到了所裡,一下車,那帶隊警官就巴拉了下葉霆的後腦說:“進去吧。”
葉霆差點就動手了,他少年時也是地委院裡極為剽悍的人物,上大學時才從良的,現在宦海浮沉十數年,養氣工夫還算不錯,可沒的誰會動手動腳。
堂堂的市長大秘,被個普通警察推腦袋,這可是千古奇聞了。
“幹嘛的呢?”有個老警官站在門口的辦公室裡託著茶杯笑問道。
“打架,打了**執法隊的人,都帶過來了。”帶隊的警官笑道,“樂所在嗎?”
“在三樓呢,我幫你去喊他。”老警官笑呵呵的跑上樓。
於駿、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