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於駿說著聽到那裡的口哨聲,就說,“要集合了?那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
“嗯,要不我給你打。”孫雨朦說著衝手機啵了聲,接著臉頰發燙的說了聲拜就把電話掛了。
於駿**焚身,剛想著是不是趕去恆風苑別墅,林淑蓉就把門推開了:“我幫小小洗乾淨了,給你媽安排哪個房睡覺?”
於駿忙爬起來,跑到先前於成河、林淑蓉住過的房前把門開啟,裡頭的洗漱用品是才換上的,上次拿來的那些早就扔掉了。
“你也去睡吧,明天還得送小小去上學。”林淑蓉叮囑了一句,就把門關上睡覺了。
想著總算是難得沒有女人相伴的夜晚,於駿睡得倒是挺香,早早就起了床,洗漱乾淨在飯廳吃著豆漿油條等著小小和林淑蓉。
吳妤還比兩人來得早一些,她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全是練習本、鉛筆盒、書包等用具。
“糟糕,你要不拿來,我還忘了給小小買了。”於駿一拍大腿說。
“就知道你記性差,我昨天回別墅的時候,特意去晨光把東西都買起了,包裝還沒拆呢,你過來幫把手。”吳妤擦著鬢角的汗說。
這時才是清晨六點,正是做晨操的好時節,拆包裝什麼的,等林淑蓉來做就好,於駿想拉著吳妤去晨練,沒想到小小就起床了。
晨練的事只能等到晚些再做了。
弄清楚出門才六點四十,林淑蓉就有點著急的在催:“現在過去青龍湖來不來得急?”
其實相關的手續早就透過便捷途徑辦好了,這樣早趕過去,那青龍湖小學的校門可能都沒開呢。
“晚又如何,青龍湖小學的校長還敢跟我詐唬……哎喲!”於駿給林淑蓉衝後腦上拍了一記,他苦著臉轉頭說:“媽,我說錯什麼了?”
“低調一些,你不怕給你爸惹麻煩嗎?”林淑蓉沒好氣的瞪著他。
於駿立時成了人型縮頭烏龜,也就是吹吹牛嘛,不帶打這麼大勁的。
車停在青龍湖小學門外,讓於駿傻了眼,外頭全都是帶著學生的家長,而現在才不過是早上七點,校門還緊閉著,但已讓這裡有點堵車了。
林淑蓉正想要讓於駿帶小小下車,聽到他的手機響了,這個時間打過來的電話自然是要緊事,她就說:“你先接電話,我帶小小下車走走。”
小小新奇又渴望的看著這些同她年齡相仿的男孩女孩,眼裡滿是好奇。
於駿看到電話上顯示的是梅餘濤的號碼,想他沒打工作手機,而是打私人電話,事情可能有點緊急,就問道:“餘濤?急事?”
“嗯,青蛇將晉凱麒和師未明供出後,被轉押到香港的荔枝角拘留所,”青蛇畢竟是香港人的身份,有些事還得按規矩來辦,“但在今天早上五點,被發現死在拘留所中。”
“怎麼一回事?”於駿的話聽來有些嚴厲,“現在正要準備起拆晉凱麒和師未明,青蛇作為重要證人,怎麼會突然死了?”
“香港警方非常重視青蛇的案子,安排他住的是單間的寢室,但是每天一小時的放風時間,他是跟著別的犯人都在大院裡的,這極有可能被人鑽了空子。現在調查出他是突發心臟病而死……”
“胡扯!”於駿怒道,“他早不死,晚不死,就在上庭做證指控晉凱麒和師未明的時候就死了?這話說出來誰信!”
梅餘濤話裡透著無奈:“暫時是這樣的屍檢結果,詳細的報告得等到完整的報告出爐後才能知曉。”
於駿深吸了口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記得有好幾種藥能讓人心臟停跳,會不會有人讓他吃了這些藥?”
“現在香港警方也在調出相關的錄相,我會監督著他們。”
梅餘濤在回國後就一直留在香港,以他領銜的大律師團正就晉凱麒和師未明非法拘禁,毆打兩名中國籍保鏢的事,配合香港檢署提起刑事訴訟並民事訴訟。
這種節骨眼上青蛇死了,而膽哥又不配合,完全找不到證人來證明晉凱麒和師未明所犯下的罪行,更不用提晉嘉嚴了。
“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於駿說完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在檔風玻璃下。
“我前天夜裡去看過那兩名保衛的家人。”謝青說道,“家裡都是農村人,沒什麼錢,靠著種地過日子,後來做了保衛,家裡就全指望著他們。”
那兩名保鏢脫離生命危險不久,還要靜養幾個月才能下床,想要重返崗位,怕是還要極長的時間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