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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與你分享這大好河山。”

絃歌“嗤”的一聲笑出來,“你即便將這皇位給我,我也不稀罕,更何況是分享?”她臉上仍帶著笑容,只是目光已幽深許多,勾了勾唇,嘆道,“你要我做什麼?”

這一句話問出來,多少已有默許的意思。古湘玲眸中笑意萌生,“朝政之事,我懂得不及你。皇兒才兩歲多,江山也沒坐穩,我如今在朝中的勢力全靠元瀾撐著。絃歌,我希望你除掉凌悠揚在我國的勢力後,能保住我和皇兒的地位。”

絃歌靜默片刻,抬頭又道,“如果我幫了你,你又能給我什麼?”

“雖然我手頭上沒什麼實權,可是,畢竟還有太后的地位和垂簾聽政的特權。”古湘玲緩緩站起身來,伸出手握住絃歌的手,“我可以封你為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樣的承諾,任是絃歌也愣了一愣,半晌,她開口反問,“你不怕我架空皇上的權利?如果我等皇上成年後也不把權利還給他,你們該當如何?”

古湘玲捂嘴輕笑,“你不是說你不稀罕嗎?”頓了頓,她正色道,“除了攝政王,我還希望你擔任太傅教導皇上。絃歌,從小到大,你一直希望雀南國能出一代明君,如今,我把這個機會擺在你眼前,”說到這裡,她深深注視絃歌,“這個孩子,這個皇上,我把楊嘯交給你。”

絃歌被她嚇了一跳,倏然瞪大眼,怔怔地望著她。許久許久,她輕輕垂首,這個動作又似低頭又似點頭,“你帶我去看看皇上吧。”湘鈴啊湘鈴,不枉我們相交十年。你果然知道什麼條件最能打動我的心。

她想雀南國的騰飛崛起想了十多年,父親即使到死亡的那一刻也沒有看到那歌舞昇平的繁華盛世。她符絃歌等了這麼久,符家等了這麼久,國家百姓等了這麼久。如果把新帝交由她教導,是不是,她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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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筆語:

說句實話,看到諸位討論得那麼激烈,難得看到很多潛水者打出大片大片的文字……呵呵,欣喜之餘,看得我也想說幾句了。

作為我個人來講,以我的性格來評斷,我並不贊成絃歌的選擇。我沒有那麼偉大的情操,我做不到絃歌那樣。我只要能夠保護好自己身邊的那一點點小幸福,便心滿意足。

我寫絃歌,從來不代表我完全贊同絃歌的選擇,也不是說絃歌的選擇就是對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如果大家對絃歌的為人處事都採取一致的看法,那才讓人覺得奇怪。

我們是不同的人,我們各自有不同的人生觀。每個人注重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絃歌的選擇,在一部分人看來是很傻很笨的做法,於她而言,卻是十幾年來根深蒂固的想法。她嫁到悠揚身邊就是為了國家,現在要她為了悠揚放棄國家,那完全是本末倒置。

每一次文化衝擊對我們的思想來說都是一種洗滌,幾百幾千以後,未來的人來看待現在的我們,也許也是不屑一顧的。

絃歌是愛悠揚的,毋庸置疑。悠揚也是愛絃歌的,明明白白。這樣的兩個人,偏偏都有著非常自我的個性,他們不願為對方改變。現實生活中不乏如此的原型,至於結局如何各有不同,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我深表贊同。

如果絃歌對悠揚的感情沒有這麼深,那她就可以在悠揚面前做戲,真真正正的做個臥底,在關鍵時刻毀掉悠揚的計劃。但是,絃歌愛他,絃歌做不出來。這是絃歌的悲哀。

雖然我不贊同你,雖然我不希望你這麼做,可是我無法改變你的決定。

她只能採取最笨最蠢最讓人恥笑的方法,她這種人,是自虐型的人。

她只是一個形象,只是一個代表。老實說,絃歌這種個性的人一定活得很累,大家無需效仿。這女人身上的架子太重,把什麼都看成自己的責任。

絃歌做的也許是傻事,對於歷史大流趨向來說,這種行為就叫做飛蛾撲火。但是,飛蛾撲火又怎樣?我們恥笑飛蛾,焉知飛蛾就沒有恥笑我們?

寫文大體是為了表達點什麼,現實中,悠揚這種性格會活得比較舒服。但是,作為女性,絃歌身上有一點是我極力主張的,請保留自己的個性和堅持。

寫《玥影橫斜》的時候,正是我心境最為囂張的時候,文字之間溢滿個人主義和任性妄為。

寫《九重吟》的時候,我單純想寫個故事,小說中沒有摻雜太多我的個人感情,只單純為敘事而寫。

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