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漂亮女人留在我身邊比較不會落人話柄。”
皇甫容展顏一笑,笑容仿似白蓮徐徐盛開,低頭道:“是。”
“你叫什麼?”
“皇甫容。”
凌悠揚是個不錯的主人,不會苟責下屬。皇甫容謹守本分,比起在軍營中豬狗不如的生活,在凌悠揚身邊他要安逸穩定得多,簡直是天壤之別。而且,凌悠揚待他比其他僕從要好多了,甚至不需要他做什麼事情,只需每天陪伴在他身邊。旁人只道這位淩氏七皇子年少風流,寵溺美人。
皇甫容不知道凌悠揚為什麼對他那麼好,凌悠揚沒有從他身上得到任何東西,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安分守己地待在七王府,不敢沾惹任何事情,因此生活得相當舒坦。安逸之中總會抹去人的稜角,皇甫容也不例外,他已經懂得思考,究竟什麼時機出手才好。
一日,皇甫容在服侍凌悠揚早起更衣。凌悠揚穿好衣物後沒像以往一樣離開府邸,而是坐在床沿上,目光含笑,揪著皇甫容上下打量。
皇甫容心中有些恐慌,垂首站在一旁任他大量。
“皇甫,你以前在草原上是過遊牧生活的吧?”凌悠揚狀似無心地問道。
“是。”
“大草原上各個明祖都被極東國統一了,所有的皇族都已經被誅殺才對,你為什麼還活著?”凌悠揚戲虐地看著他,看間皇甫容一臉驚慌,他笑意更盛,只是笑意之中隱藏著一份冷峻,“五哥這次做得不夠徹底,雖然你已無法延續後代,不過留下你終是禍害!”
皇甫容撲通一聲跪下,道:“七殿下饒命。”
凌悠揚漫不經心地流露出殺氣,“我為什麼要饒了你?”他彎下身,抬起皇甫容的下頜,“這張臉看久了也是會看膩的,你對我而言已沒什麼新奇。”
死和活只在對方一念之間,皇甫容這時還不夠了解凌悠揚的惡趣味,不過,為了能逃過這一劫,他緩緩道:“七殿下,你早該知道樹下的身份才對。”
凌悠揚眨眼,絲毫不否認,“的確。”
“那麼,為什麼今日才想到要殺了屬下?”皇甫容大膽地反問。
凌悠揚笑眯眯地盯著他,“前段時間記性不好。”
皇甫容猶豫片刻,冷靜道:“那麼,七殿下的記性怎麼突然又變好了?”這種語氣跟皇子說話,有些不敬的意味在其中。
凌悠揚也不惱怒,笑吟吟地問道:“皇甫,那你說說,你跟在我身邊是為了什麼?”
“軍營和七殿下身邊,這麼簡單的選擇,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在七殿下身邊舒適多了。”
“嘖嘖,說話真不老實,你跟在我身邊是為了伺機報仇吧?”凌悠揚依舊是一副燦爛笑容,看見皇甫容盡力掩飾的驚恐,他哈哈大笑,彷彿一個頑劣的孩童終於惡作劇成功,“你想殺了五哥嗎?”
皇甫容沉默,凌悠揚嘴裡雖稱凌遠祿為五哥,可皇甫容卻沒聽出一絲尊敬之意,甚至連親情的意味都沒有,思來想去,他不敢隨意回答,只得輕輕點頭。
“有點兒勇氣嘛……”凌悠揚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我早就看出你的意圖了。這段日子以來我讓你吃好穿好,本以為可以磨平你的仇恨,想不到,你還有幾分骨氣。”他又笑道,“不錯,我喜歡有骨氣的人。”
很久以後,皇甫容在瞭解凌悠揚的為人以後,當他再次回想這件事情時,他明白凌悠揚本意是想拿他當個玩具而已。看他滿心仇恨,凌悠揚就偏偏磨去他的仇恨,等到他不想死不想報仇的時候,凌悠揚理所當然會把他當個廢物一樣地拋棄,再大肆嘲笑一番。
“謝七殿下誇獎。”
凌悠揚側靠在床柱上,“雖說五哥才是罪魁禍首,不過,終是極東國滅了你們。可是淩氏害你至此,你就沒想過要趁機殺了我嗎?”
“七殿下對屬下有恩。”皇甫容坦白道,“即使淩氏全滅,屬下也記得自己欠七殿下一命。”
“膽子真是不小。”竟然說淩氏全滅?凌悠揚興味地看著他,“凌”這個姓氏他也不甚在意,等他登上帝位以後換個名字也無妨,不過,那樣恐怕會惹來不少儒酸的譴責。
“皇甫,你現在說話不夠硬氣,很大的原因就是你自身實力不夠,你有想過提升自己的實力嗎?”
皇甫容如聞天籟,驚喜地抬頭,道:“望七殿下指一條明路。”
凌悠揚從枕頭下面摸索出一本破舊的書籍,直接誒扔到皇甫容身上,道:“喏,拿去練練,我是練不來,只有閹割後的男子能練。”早就想找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