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小皇帝引來,否則由誰去通風報信?”
穿過一個一個的祠堂,絃歌很快就找到了秘道,她本來無意去見楊嘯和其他人,就想等著有人來的時候點燃火藥,在爆炸中離開這裡。可凌悠揚興致勃勃地拉著她,“待會兒等人來了以後,我們還是去露個面吧?”
“為什麼?”
凌悠揚興奮地扔了一個包裹給她,“穿上這個,我們出去。”
絃歌看他一眼,低頭利索地開啟包裹,那是兩件火紅的喜服,一件是男式的,一件是女式的。她之前就在想凌悠揚究竟在準備什麼包裹,他們已經把需要的錢財換了個名頭存在銀鋪裡,那些錢財都足夠埋下幾個城池了,凌悠揚這種懶人還準備什麼包裹?
如今一看,真相大白,絃歌想笑,既覺得有趣又覺得開心,伸手拿起那件嫁衣,“幹什麼?”
“哪天楊嘯的話倒提醒了我。”凌悠揚拿起那件男式喜服,絲毫沒有扭捏地就開始換衣服,“以前廢后那件是天下皆知,現在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符絃歌仍是我凌悠揚的妻子!”
小哥笑出了聲,“我們都快‘死’了,你還在意這個?”
“死不死都在意!以後旁人提起你的夫君,我要所有人都只想到凌悠揚,而不是符雪遲。”凌悠揚對她壞壞一笑,拿起那件嫁衣,“換不換?難道要我幫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絃歌的臉皮也厚了,“有人伺候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來了,給本王換衣。”
凌悠揚滿臉堆笑,宮頸垂首道:“謹遵攝政王旨意。”腦筋一轉,等把絃歌的喜服穿好以後,凌悠揚又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已經穿好的喜服給脫下來,擺出大爺的嘴臉,“來,替朕把衣服換上。”
絃歌忍俊不禁,直接把那件衣服甩在他臉上,“愛穿不穿,堅持要再辦婚禮的人是你不是我,擺什麼大爺架子?”
凌悠揚苦著一張臉,那他剛才的伺候不是虧了?
“你就一點兒也不期待?”
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