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視,親自將醫生送過來,可是這孔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竟然讓這紈絝大少過來接待。
丁文輝自然明白華生的意思,很是歉意地說道:“華大夫,回頭我一定向你賠罪,這一次,我看,還是等見到了孔老再說。”
華生根本沒理會,讓孔澤洋很是惱火,卻也不敢真的怎麼樣。只能瞪了華生幾眼。
進了孔家的房子,丁文輝才看到孔家與自己同輩的孔瑜淵。
“丁老弟,不好意思,剛剛老爺子的老毛病又患了,從那邊請了幾個大夫過來。正在做治療。所以剛才出來迎你。”孔瑜淵說道。
丁文輝自然知道這是孔瑜淵的禮節性的話,說到底,還是他們孔家並沒有將丁家看放在眼裡。更沒有重視自己送過來的大夫。
“這位是華大夫。上一次我們老太爺的病就是他治好的。你也知道。我們家老太爺的病根孔老的情況基本相同。華醫生的療法對老太爺有效,對孔老也應該是有效果的。”丁文輝說道。
“這既然壞死丁老推薦過來的,自然不會有錯。不過現在那邊來的幾個御醫正在給老爺子會診。所以,還請兩位多等一下。”孔瑜淵說道。
“各行有各行的規矩,既然已經有同行在進行治療,我看我們還是不班門弄斧了。丁總,我們還是走吧。”華生提升,將手中的醫箱提了起來。
“等等。這位就是丁老說的華大夫吧?真不好意思。主要是老人的病等不起。原本我們也是想讓你過來試一試的。但是,沒想到老爺子今天竟然突發了疾病,我們無奈之中,才透過關係在那邊請了幾個御醫過來。這種機會難得,所以,……”孔澤洋說道。
“這個是人之常情,不過我們醫者也有醫者的規矩。現在已經有醫生正在進行治療,我這個時候再出手,就很不合適。所以,即使我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他們地位尊崇,可不是我這樣的小醫生可以得罪的。”華生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咱們中醫也有個理越辯越明。醫學上多多比較,才能夠增長醫術。我聽說孔老從東海請了一個青年才俊過來,在醫學上很有造詣,沒想到,真的如此年輕。”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從孔老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人家都這麼說的,華生想走也不能走了。走了就等於認慫服輸。
華生雖然聽得出對方是故意挑釁,自然不會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反而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向那中年醫生說道:“既然你這麼熱情,我也不好拒絕。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樣治療的。”
“進來吧。也談談你的高見。”那中年醫生說道。
華生站起來,提著醫箱便走了進去。
丁文輝後悔得要死,真是不該讓家裡把華生介紹給孔家。這孔家的架子太大,這一次只怕要得罪了華生了。就是不知道華生以後會不會遷怒於丁家。
華生走進房間,房間裡的擺設竟然極為樸素,五六十年代年代的風格,衣櫃也是五六十年代款式。床鋪的也是比較陳舊的。
一個比丁青山的年歲還要高的老人躺在床上,看起來比較清瘦,身上蓋著的被套似乎是有些褪色的軍被。
“孔老年輕的時候參加過戰爭,身上至今還殘留著沒有完全取乾淨的彈片。另外在當年惡劣環境中,落下了一身的毛病。最近燕京天氣變化,這些老毛病便復發了。”中年醫生介紹道。
華生沒有理會,向前微微俯身問道:“老人家,能不能讓我把一下脈?”
那老人微微點頭,將手伸了出來。手的關節也有些微腫。
華生扣脈很準,只是幾秒鐘,便將手鬆開。
“情況怎麼樣?”中年醫生問道。
“情況不怎麼樣。這種病靠止痛針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華生說道。
原來那個中年醫生,並沒有什麼好辦法止住這老人的疼痛,只好給開了止痛針。但是這止痛針,只是暫時性掩蓋住疼痛,並不能解決問題。
中年醫生臉色微微一紅,他很是奇怪,華生為什麼知道他用了止痛針。
“杜冷丁能夠刺激神經,也會緩慢損壞神經。”華生說道。
“原來是他聞到了杜冷丁的味道。”中年醫生心中感嘆道。
“這種情況,只能先用西醫緩解患者的痛苦,然後再想辦法對患者的身體進行調理。”中年醫生說道。
“中西結合,聽起來好聽,但是中醫難道就沒有辦法緩解患者的痛苦麼?”華生反問道。
“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學習學習你這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