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貴等人並沒有走遠,將鄭婧瑩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立即返身過來接應華生。沒有想到,華生已經從私房菜館裡走了出來。
“兄弟,其實這個地方外表看起來是私房菜館,但是它最重要的功能可不是供吃喝。這是咱們這種人交易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坊市。不過這裡賣的東西可不收世俗的錢。錢這東西,對於咱們修煉者來說,都是輕而易舉就能夠獲得的。但是對修煉有幫助的東西,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誰會拿修煉用得上的東西換錢?來這裡交易的道友一般都是以物易物。我今天帶你來這裡,除了大夥好好聚一下之外,也順便帶你來見識一下燕京坊市,沒想到遇上這檔子事。那個管事沒難為你吧?”尤金貴問道。
“沒有,我跟他講了一會道理,他表示理解。然後我就回來了。”華生說道。
尤金貴自然不大相信,什麼時候千機道的人這麼好說話了?千機道是燕京隱門大派,在全國也是排隊上號的。千機道的人個個眼高於頂,可從來都沒有這麼好說話的。
但是要說,華生是輕鬆制服了這個主事人,尤金貴也覺得不大可能。能夠成為這個坊市的主事人,範吉忠可不是簡單人物。
“那就太好了。弟妹還在前面等,沒看到你平安出來,她不肯離開。”尤金貴說道。
華生與尤金貴趕到了離坊市大約一公里外的地方,鄭婧瑩正焦急地站在公路上。眼睛不時的朝後張望。
當看到華生的身影時,鄭婧瑩抑制不住飛快地奔跑過去:“小生!”
兩個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尤金貴等人都上了車,留下了一臺車停在那裡。
“我擔心死了。你的這份工作這麼危險,以後還是不要乾了,我們兩個踏踏實實地在醫院工作,也能夠安安穩穩的生活。”鄭婧瑩說道。
華生用手抹開鄭婧瑩額頭的散亂的頭髮,然後很認真的擦乾鄭婧瑩眼角的淚水:“沒事了。沒事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驚受怕。人活到這個世界上,不管做什麼。不可能一點風險都沒有。就算在醫院裡幹一份老實的工作。不也一樣有被人抓過去遊街的風險麼?”華生說道。
鄭婧瑩點點頭:“但是,你以後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的,我答應了。我會越來越強大,任何人都威脅不到我。以後還讓親愛的老婆也修煉出功夫,這樣我們夫妻合璧,天下無敵。”華生笑道。
鄭婧瑩被華生逗得破涕而笑。在華生身上捶了一捶,笑道:“我跟你說正事,你就跟我胡說八道。”
“走嘍,先回去練一練陰陽調和的功夫。然後再練雙劍合璧。”華生將鄭婧瑩猛地抱起。在鄭婧瑩的尖叫聲中跑向汽車。
李通等人被送回李家,傷的傷,殘的殘。尤其是李陽勇。最為悲慘,斷了一條腿,肋骨也斷了好幾根,鼻樑也是粉碎性骨折。
李家人極為震怒,這麼多年來,李家第一次被人踩成這樣。
“是誰?是誰下手這麼狠毒?告訴我!”李陽勇的父親李義文是個煉骨期的高手。武者分為練皮。練骨,練髓等層次。這個年代,練皮級別的初期武者在社會上都能夠呼風喚雨。所以煉骨期的中層武者,已經能夠算得上高手了。
李陽勇早已陷入昏迷,李通雖然也是斷了腿。但是還能夠說得出話來,立即將情況全部告訴李義文。
“叔。事情就是這樣,那人仗著自己武功高強,根本不將我們李家放在眼裡。”李通說道。
“李通你個混球,你跟我講老實話,是不是你惹了不好惹的人,然後把你哥當槍使。結果碰到了鐵板,反而被人家教訓一頓?”李義文並不傻,這個李通平時的言行,他可清楚得很。從來沒說一句實話,也從來沒幹一件好事。
“沒有,絕對沒有。”李通矢口否認。
“不管有沒有,這種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次。你別自作聰明,讓我知道了,你在將你堂哥當槍使,小心我提你的屁股!”李義文說道。
“知道了。叔。你就放心吧!難道我還會害了自家人麼?”李通說道。
隱世家族李家能量是驚人的,當第二天一早,李家人出現在華生面前時,華生多少還是有些驚訝。不過李家仁的出現,對華生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你就是華生?”李義文說道。
“對。”華生很是沉靜。
“你最好趁早報上你的師門。否則,等下就沒機會了。”李義文說道。
“我想不用太多的廢話了,你想幹什麼也不要遮遮掩掩。這樣會讓我更加鄙視你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