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什麼樣的環境才能夠造就出這麼一個極品啊。
“算了,算了,我立即就走,鄭大哥,你也別咳嗽了,別真咳出感冒來了。”華生連忙走開。
“你說你,怎麼這樣啊?人家辛辛苦苦給你做了治療。你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王美然不悅地說道。
“他治好了我的病,我感謝他。但是我總不能把我的婆娘獻給他吧?你倒是願意!”鄭繼春說道。
“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呢?我這人老珠黃的,就是獻給人家,人家能夠看得上眼麼?華大夫他的心上可是鄭醫生。難道,在你的眼裡,我比鄭大夫還漂亮麼?”王美然說道。
“你漂不漂亮,都是我的人。別人是碰都不能碰的。我一天到晚,就是擔心一不小心,頂著一頂綠帽子。”鄭繼春說道。
“你這麼不信任我,信不信我真給你訂做一頂綠帽子去?”王美然見丈夫這麼著緊自己,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但是對鄭繼春的小氣,還是有些生氣。
“婆娘,這玩笑千萬開不得,會出人命的。”鄭繼春連忙求饒。
“行了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得回去了。店子沒人看著,一天得損失不少哩。”王美然說道。
“婆娘,這些天辛苦你了。等我出院了,你就好好在家裡休息。”鄭繼春說得很煽情。
王美然噙著熱淚走出門外。
“婆娘,隔壁店裡的老王過來搭訕,你理都不要理他!”鄭繼春覺得有必要吩咐一聲。
哐當!
一大堆盆盆罐罐的似乎全部掉落到地上。
“鄭繼春!你個王八蛋!信不信老孃今天晚上就給把綠帽子帶上!”
“老婆!我錯了!”鄭繼春連忙衝出去,直接往地上一跪。這動作真是流暢,比申雪趙宏博的完美自由滑難度高多了,動作沒有一點瑕疵。這得苦練了多久啊?
華生正好路過,感嘆了一聲:“王姐,你們家家教真嚴啊!”
下午的時候,丁家來人了。何淳耀讓華生一個人過去。
“你的砭術剛好對症,我過去幹嘛?你一個人去就行了。現代的人還講究那麼多幹啥?你放心,我心裡不會有芥蒂的。其實,我是下午要去看孫子。不然還真想把你的砭術偷到手。呵呵。”何淳耀見華生有些猶豫,便勸說道。
“你要是想學,要不改天我把砭術告訴你吧!”華生說道。
“不用。雖然我不懂你的砭術,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來,肯定是有什麼竅門的。要用功力的。我一把年紀了,你覺得我還能修煉得出來麼?”何淳耀擺擺手。
來接華生的是居然是市委書記丁文鵬之子丁懷臣。
“華大夫,我們又見面了。”丁懷臣見面便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見過面麼?”華生是真想不起來了。
“呃。”丁懷臣有些憋屈,在東海還沒有人敢這麼不給面子吧。但是這個人已經兩次讓自己丟面子了。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加上又有家裡人的警告,丁懷臣自然不會敢跟華生過意不去。
丁懷臣陪著笑臉說道:“丁大夫。我是丁老太爺的孫子,特意過來接你過去給老爺子看病。”
“哦,原來是丁老太爺的孫子。行,那就走吧。”華生說道。
華生跟丁懷臣不熟,沒有什麼話說。雖然兩個都是年輕人,但是兩個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丁懷臣原本很活潑的少年,在華生這裡碰了幾次灰,也乾脆閉口不說了。
兩個人都是一聲不吭,一路上氣氛很尷尬。
其實,丁家人讓丁懷臣過來接華生,就是覺得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應該有共同話題。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華生對這些公子哥從潛意識上就很排斥。這丁懷臣雖然彬彬有禮,但是卻依然引不起華生的好感。反正華生也不求丁家,相反,丁家有求於華生。
到了丁家,丁家人跟丁懷臣用眼神交流了著什麼。但是丁懷臣很沮喪,可見一路上兩個人並沒有將關係拉得很近。
“華大夫,一路辛苦。怎麼今天何大夫沒有過來?難道是嫌我們招待不周麼?”丁青山很是熱情。
“何老師今天去看孫子了。您老今天也只需要進行簡單的治療。看情形,丁老今天的身體狀況不錯。”華生說道。
“託你的福。自從昨天你出手治療之後,身體便感覺舒服了不少。今天也只是隱隱作痛。沒有之前那般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