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留下一些放到下午以及後面幾天。都約定好了時間。病人們都是拖了好多年的老病患了。拖延一兩天,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反而是看到了之前的患者都有效果,心裡歡喜得不得了。
原本空蕩蕩的醫館,現在所有擺了病床的病房全部用上了都還不夠。管穎又連忙去醫療器械公司購買了一批病床以及相應的設施回來。
鮑芳今天已經是第二次治療了。精氣神已經跟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看到華生就笑道:“華大夫,你的醫術太厲害了。我開始以為昨天治療之後,只是短暫的緩解疼痛,沒想到這一整天都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行走雖然跟以前沒病的時候還有差距,但是也差不了太多了。晚上睡眠都改善了。你這醫術,真的,超讚!”
“有效果就好。你的病情好轉了,我的心情也很好。好好養病,這病比較麻煩。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全恢復的。畢竟這麼多年了,有些部位都已經不可以逆轉了。”華生說道。
“只要不變成廢人我就知足了。其實現在這樣就不錯了。我的腳一點都感覺不到痛。走路一點問題都沒有。以前發病的時候,腳就跟廢了一樣,上個廁所都得他背過去,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鮑芳說道。
下午的時候,孔家的公子哥孔澤洋來到的中醫館。
“這一次,我是過來請你過去給我爺爺看病。你幫我們孔家把老爺子的病治好。我們孔家絕對虧待不了你。這是一百萬。算是上一次,你給老爺子治病的診費。也算是將上一次的不快徹底消除。這一次,酬勞更豐厚。我剛才看了,你一個掛號費也就五百元錢。一天就是看一百個,也就是五萬塊。你去給我們家老爺子看一次病,我給你一百萬!”孔澤洋這一場換了一種玩法,他準備用錢將華生砸暈。
“天底下的錢是賺不完的,夠花就行。你們的孔家的錢扎手,我怕是沒有這個命花得起。所以,錢還請你收回去。上一次,在孔家的時候,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一個行當有一個行當的規矩。你們孔家勢大要定你孔家的規矩,那也隨你們的便。大家各走各的道。”華生說道。
“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別以為你躲在東海就沒事了。得罪了孔家,隨便在你躲到哪裡,我都能讓你沒有立足的地方。你信不信?”孔澤洋指著華生說道。
華生淡淡一笑:“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走吧。”
孔澤洋將門一摔,恨恨地離去。
到了車上,孔澤洋就開始打電話。
“爸,我剛才跟那個中醫接觸了,看來他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孔澤洋說道。
孔瑜淵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爺爺的情況很不樂觀,現在只有那個中醫可能有辦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儘快將那個中醫給我帶到燕京來。跟丁家人聯絡一下,東海是他們的地盤。如果丁家人不肯出手,你去找東海軍區。”
孔澤洋有了孔瑜淵的指示,心裡就更有底了。在他看來,對付一箇中醫還不簡單得很麼?要不是擔心強行綁過去,人家不盡心盡力,孔澤洋都想直接將那個中醫綁過去算了。
孔澤洋撥通了丁家的電話。
“丁伯父。我是澤洋啊。我現在就在東海,有些事情想麻煩丁伯父一下。是這樣,老爺子的病情又反覆了。上一次那個叫華生的中醫治療的效果不錯,這一次過來,想讓他再去燕京去一趟。我跟他之間有些誤會,所以想透過你們聯絡勸說一下。”孔澤洋說道。
接到了孔澤洋的電話,丁文輝的眉頭便緊鎖了起來。
上一次就是因為孔家的事情,跟華生鬧得不愉快。現在華生根本就理會丁家人了。但是孔家與丁家多年的交情擺在那裡,而且孔家這棵大樹,也是丁家一直以來的依仗。孔家人提出要求了,丁家人自然得盡力去滿足。可是,這事情?
丁文輝還是答應了下來,實際上,孔澤洋來之前,孔瑜淵便特意打電話過來打了個招呼。
去是必須要去的,但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去與華生打這個交道,丁文輝不敢做這個主。他想跟丁老爺子商量一下。
“你真的以為華大夫只是一個普通的中醫?”丁青山聽了丁文輝的話反問道。
“他的底細我派人去打聽清楚了,只是一個從山裡出來的農村孩子而已。並沒有什麼複雜的背景,也不是什麼隱世家族的人。”丁文輝說道。
“一個農村裡出來的,還沒有畢業的醫科大學學生,能夠在東海開一家中醫館,還手續齊備。這樣的學生會沒有一點背景,你真當我老糊塗了?”丁青山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