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說道。
那名亞洲男子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餐廳。
“怎麼了?這個是不是就是那個降頭師?”鄭婧瑩說道。
“不是,不過那個降頭師跟他肯定有一定的關係。”華生說道。
“他找我們有什麼事情?”鄭婧瑩有些緊張。
“警告我們別多管閒事。這事你別怕。他們要是敢亂來。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華生說道。
鄭婧瑩點了點頭,但是心頭總是會有些陰影。
“我給你們的護身符一定要隨身帶。還有,讓童卉和張雨萌她們兩個儘量不要出去。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華生心中也隱隱有些擔憂。
雖然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個特戰小隊出來。但是駐春堂這一次出來的人員也實在太多。就靠自己與特戰小隊幾個人根本保護不過來。
“要不,一部分人先回去。只留下一些必須參加活動的人員。”鄭婧瑩說道。
華生搖搖頭,“不行。我們要是這麼做。對方還以為我們怕了他們,只怕他們會肆無忌憚。現在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虛實,肯定也不敢怎麼樣。”
華生將鄭婧瑩摟住,說道:“別擔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你。”
“你也小心一點。”鄭婧瑩說道。
華生點點頭。
華生與鄭婧瑩會房間的時候,被維也納當地警察局的探員叫住了。
“我是維也納警察局探員查爾斯,關於一個案子,想向你們詢問一些事情。”查爾斯說道。
“很樂意為你效勞。”華生說道。
“根據受害者家屬的回憶。當時你們進入了1603房間?你們進去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情況?”查爾斯問道。
“使得,當時我們確實進入了房間。我們是醫生。我們在中國都擁有醫生執照。當時患者家屬在我們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在走道上尋求幫助。在酒店侍者來了之後,我們一同進入了房間。患者的情況很特殊。我們束手無策。這種情況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華生說道。
“你能夠提供你們醫生資質的證明麼?”查爾斯問道。
“我們並沒有隨身攜帶我們的資格證書。我們是因為非醫學事務來到了維也納。但是我們可以讓中國領事館開一個相關證明。”華生說道。
“你知不知道患者是什麼人?”查爾斯問道。
華生搖搖頭,“我在這裡才住了幾天,跟患者根本沒有任何交流,我怎麼會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能不能透露你們來維也納的目的?”查爾斯問道。
“我們是一家中國企業的大股東,公司在維也納有個重要的商業活動。今天晚上的那場演唱會不知道警官先生聽說了沒有。這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華生說道。
“哦,不,我不知道。演唱會?你說的是哪個地方的演唱會?”查爾斯問道。
“金色大廳。”華生說道。
“你就是那家中國企業的老闆?一口氣簽下十二個國際大明星的化妝品企業?真是難以置信。我想,這事情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不好意思打攪兩位的美夢。俗話說,*一刻值千金。我看我還是得走了。”查爾斯說道。
查爾斯給了華生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華生笑了笑,這個探員很幽默。
“那個患者會是什麼人?”鄭婧瑩問道。
“應該不簡單。能夠讓他的仇家請來降頭師來對付的人不可能是一般人。商場如戰場。有些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華生說道。
“現在駐春堂突然崛起,只怕也會影響很多國際巨頭的利益。他們只怕不會這麼輕易的認輸。”鄭婧瑩說道。
“那是肯定的。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也有些奇怪。隔壁的那個人為什麼正好在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出現了狀況呢?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設計的”華生說道。
“你擔心有人故意針對我們?”鄭婧瑩問道。
“我只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人可能會做一些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華生說道。
維也納金色大廳只是駐春堂歐洲一攬子計劃的第一站。駐春堂十二釵在歐洲幾個重要國家都會有一場大型演唱會。正好將十二釵的氣勢做到最巔峰。
金色大廳的成功,讓十二釵的名氣更上一層樓。已經有很多商業活動在與十二釵的經紀人商談。可以預見,十二金釵的身價在歐洲活動之後,將會跨上一個新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