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電話,好好教訓他一頓。”張伯照說道。
“別打了,估計這會他的電話也打不通。光進出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那個人惹不得麼?現在倒好,差點把那人的妻子弄傷了。現在人被特戰大隊的人帶走了。”李子繁說道。
“什麼?”張伯照很是吃驚。
“人被帶去了特戰大隊的基地。現在的情況如何,我也不知道。”李子繁說道。
“子繁,這可要麻煩你啊。那邊的情況我也不熟悉。不過我這就馬上找人。你先過去穩一穩。”張伯照說道。
李子繁沒有辦法,“好吧,我去給你跑一跑,但是結果能夠怎麼樣,我也不能保證。”
“子繁兄,這一次的情,我記住了。”張伯照說道。
李子繁特意給華生打了一個電話。
“李市長。你好啊。”華生一看到李子繁的電話,就知道了他的意圖,聲音有些冷。
“華大夫,真是不好意思。這事情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卻是因我而起。我向你道歉。那張光進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兒子。希望你能夠放他一馬。”李子繁說道。
“我今天要是去晚了一點,我們一名戰士的妻子,就會因為保護我的妻兒慘遭殺害了!我的妻兒也難道厄運。你還準備讓我放他一馬?他的命是命?我妻兒的命就不是命?我們戰士的家屬的命就不是命?”華生冷冷地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該怎麼處罰的,就怎麼處罰。我是想讓華大夫饒他一條性命。”李子繁說道。
“我妻子說了,留他一條命,我答應了。不過從今完往後。誰敢動我特戰大隊戰士家屬一根寒毛,特戰大隊必定與之不死不休!”華生說完,便直接掛上了電話。
李子繁聽到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李市長。華大夫怎麼說?”滕大春問道。
“死不了。我被他害慘了,原本可以趁機跟華大夫拉近關係的。現在倒好,我也因為這個混蛋,進了華大夫的黑名單了。”李子繁說道。
“國家也真是的,怎麼能夠任憑華大夫這種人以武犯禁呢?”滕大春說道。
“屁話!以後這種話,滕大春你別在我面前說。什麼以武犯禁?國家巴不得這種人多一點才好。你知道為什麼特種大隊的訓練基地為什麼越擴越大,國家不僅沒有限制,反而極力促成麼?特戰大隊如同華大夫的私兵一般,國家也不去理會麼?”李子繁說道。
滕大春搖搖頭。
“你是我的秘書,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隱瞞你。但是,你不能說出去。”李子繁很嚴肅地說道。
“知道。李市長,您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滕大春說道。
“我就是信得過你,才與你說這些。那個基地每年給國家配上上千名頂尖高手。現在高層的護衛都是從這裡出來的。可見。高層對華大夫的信任程度。你說,這樣的高手,誰不喜歡?這樣的高手要是沒有一點特權,你覺得公平麼?”李子繁說道。
華生雖然答應不弄死張光進,卻並沒有說什麼時候放人。張光進到了基地,每天簡直生不如死。都知道這個傢伙差點害死華大夫的妻子,他還能有好日子過?
白河洋走進關押張光進的地方去看了一眼。看到張光進那個死樣,也懶得動手了。對這種沒有反抗能力的敵人,白河洋還真不屑於動手。
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新兵蛋子給張光進送飯進去。
“他孃的,你這是給那個混蛋送吃的?”白河洋問道。
那個新兵蛋子臉色一紅,“他們讓我送的。”
“他孃的!一天給他送幾餐?” 白河洋問道。
“就一餐吧。周隊說。吊著不死就行了。”新兵蛋子說道。
“那還差不多。一餐也不要讓他吃飽了,他孃的,讓他吃飽了,好欺負我們的家屬啊?”白河洋說道。
“哎。”那個新兵蛋子將碗裡的一碗白飯,又倒了一些進垃圾桶裡。
“有前途!”白河洋嘿嘿一笑。轉身走了。
張伯照四處找人,他在燕京的人脈還是不錯,轉了好幾道彎,找到了鍾家。
但是鍾家人一聽是華生的事情,連忙將張伯照撇到了一邊。鍾家人說,惹到了人家,人家不弄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還想一點事情都沒有,就別做夢了。要是我們鍾家有誰敢去惹那人,根本不用那人動手,我們鍾家自己清理門戶。
張伯照最寵愛這個兒子,怎麼可能清理門戶?聽說華生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