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範圍,所以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但是。如果說那知真吾出事是一個意外,橫濱專務出事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橫濱在趕去處理那知真吾的後事,在歸家途中竟然出了車禍。汽車很奇怪地在低速中撞向路邊一個人工湖,等救上來之後,橫濱早已窒息身亡。
緊接著笠簡菊岱專務因為撞破妻子姦情,竟然被情婦亂刀砍死。雖然看起來也是一個孤立的事件,但是將三個看起來孤立的事件放在一起,就有些不簡單。
事情還沒有完。宮原常務在家中被一個入室盜竊的小偷殺死。小偷在殺死宮原之後畏罪自殺。又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町田保卻知道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絕對不是巧合,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參與了策劃狙擊駐春堂的行動,再聯絡到駐春堂的董事長此時正在東京的情況。說明駐春堂的針對資雅堂的行動已經開始了。
町田保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他已經採取了最為嚴密的安保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資雅堂的事情自然也引起了東京當局的注意。一個特殊的調查小組已經在東京展開調查。參與這次調查的人員中有日本的著名陰陽師清水賢治、宮崎孝士、高木政臣三人。吉野里美也因為對駐春堂有一定的瞭解,也出現在調查組中。
“三位大師,你們是否已經發現了資雅堂高層意外死亡的異常狀況?”吉野里美問道。
“資雅堂的高層接連出現意外身亡,本身就是一個異常狀況。資雅堂是一家國際知名企業,公司高層都不是普通人。即便是普通人也不會如此接連出現意外。看來這裡面確實有人為的痕跡。”清水賢治說道。
“能夠從這裡面找到蛛絲馬跡,然後將罪魁禍首找出來麼?”吉野里美說道。
“很難。現場我們已經看過了。手段非常高明,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看起來都是由意外造成了。但是現場太完美,本身就是不正常。”宮崎孝士說道。
“按說,如此高人不會參加這樣的行動,但是資雅堂究竟幹了什麼事情讓對方如此決斷?”高木正臣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是,山口組戰堂有一個小隊前不久去了義大利,至今無人歸還。據說當時駐春堂正在義大利舉行演唱會。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絡,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吉野里美說道。
清水賢治等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駐春堂報復來了。
“還有,駐春堂的董事長一行人在事發之前來到東京,但是一直在酒店閉門不出。從他們來到東京開始,就被當局嚴密監視。畢竟之前法國的事情,才剛剛過去。當局擔心發生法國類似的事情。但是這種擔心還是成了事實。”吉野里美說道。
“他是要殺一儆百?”宮崎孝士說道。
“但是如果事情是他做的,他有事如何做到的呢?這幾天他根本就沒有出酒店。而且事件發生的時候,他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啊!”吉野里美說道。
“他只怕是中國的那種人。這種人要殺人,還需要自己動手麼?殺人於千里之外,只是一個念頭而已。”高木正臣說道。
“參與過事件的還有町田保常務一人,三位大師有沒有辦法保他不死?”吉野里美問道。
清水賢治搖搖頭:“我們可以盡力一試。”
從到了東京開始,一直待在酒店裡,讓周正有些摸不著頭腦。
“師父,我們究竟來幹嘛來了?不是要以牙還牙麼?”周正問道。
“別急。快了。”華生說道。
“師父,小鬼子這幾天盯得這麼緊,要不我們出去活動活動,調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周正問道。
“不用。待在酒店就好。過兩天我們就回國了。”華生說道。
華生進了自己的房間,一個黑色人偶出現在華生的手中。這黑色人偶可不是沙司那個人偶,不管是材料還是實力都要比沙司的高階得多。
黑色人偶在華生手中跳躍了幾下,有些蠢蠢欲動。
“去吧。”華生說道。
黑色人偶竟然直接化作一道黑色的殘影消失在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