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普爾弗狼狽逃回了法國,回到了諾曼家族。回到諾曼家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集諾曼家族所有人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守護聖者,你召集我們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說話的是諾曼家族隱藏勢力的意味長老。
“是啊。我們的身份原本非常隱秘。只有在家族出現了危機的時候,才會值得讓我們冒著被暴露的危險。”
“安靜!大家安靜!聽守護聖者說話。”
普爾弗站起身來,眼睛如同刺刀一般刺向所有在家族議事大廳中的所有人。沒有人的目光能夠與普爾弗對視。
“你們這群蠢笨如豬的傢伙。平靜的生活已經讓你們喪失了暗夜狼族應有的警惕。連我們都已經出動了,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家族面臨著什麼樣的危機麼?”
普爾弗停頓了一下,這一下,議事大廳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
“我沒有時間跟你們白費唇舌。家族已經走到了懸崖的邊緣。阿蘭族長沒有遵照古老的戒條,將爪子伸到了遙遠的東方。他要為家族這一次的損失承擔責任。但是他已經用他的生命付出了代價。阿蘭已經無法擔任本族的族長。這些繁文縟節的事情,我已經無暇顧及。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一次在東方,我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梅爾守護聖者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是我們諾曼家族無法承受之痛。”
普爾弗顫抖著翻出一張古老的紙張,上面寫著很多東西。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古老的戒條已經告訴我們,東方是一個危險不能涉足的地方。阿蘭族長自作主張,結果自作自受。我要將這一個戒條送給下一任族長。東方的修士不是我們暗夜狼族能夠獨自抗衡的。如果你們想涉足東方,請你們聯絡歐洲所有的古老家族。”
普爾弗將那一張古老的紙張放在桌子上,然後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長眠與地下。追隨月神的腳步。”
這是普爾弗能夠逃脫生天需要付出的代價。
華生因為馬上就來臨的婚事,放棄了親自前往歐洲一趟去找諾曼家族的麻煩。普爾弗逃脫了和尚逃不了廟。華生覺得在諾曼家族的老巢裡肯定可以找到普爾弗的蹤影。
但是跟鄭婧瑩與家庭比起來,一切在華生眼中都變得無足輕重。
“小生,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馬上就要告別單身生活了,要不要我準你幾天假。讓你去告別一些人?”鄭婧瑩笑道。
“告別誰?”華生有些摸不清頭腦。
“嘻嘻。”鄭婧瑩卻總是笑。
“有些玩笑可不能亂開。我的心裡只有你。你要是開這樣的玩笑,只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華生說道。
鄭婧瑩吐了吐舌頭,華生說這話說得很嚴肅。他是很認真的。
“對不起。”鄭婧瑩低聲說道。
“傻丫頭,我只是告訴你以後不要這樣而已。你不用這麼愧疚。你還是好好想想,辦完喜酒之後,我們的旅程吧。”華生說道。
“我已經想好了,蜜月的時候,我們去美洲吧。那邊社會比較穩定,短期內不會有爆發戰爭的危險。空氣也比較好。而且我也比較熟悉。正好這一次,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我曾經學習過的地方。”鄭婧瑩說道。
“你不是想去美國做博士後吧?”華生問道。
“我要是沒挺著個肚子。還真是有些想過去做博士後。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你讓我們怎麼進手術室啊?”鄭婧瑩問道。
華生笑了笑,將鄭婧瑩擁在懷中,“不做博士後也好。你的博士學位已經讓我相當有壓力了,你要是還做博士後。我們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一點。”
“瞎說。那個時候,好幾個著名大學的教授想要你直接去攻讀博士學位,你都不心動。現在你說你有壓力。這話可是有些言不由衷。”鄭婧瑩笑道。
“現在我怎麼也說不過你了。你現在是兩張嘴說我一張嘴。表決的話,你一人佔兩票,我是處於絕對下風。”華生說道。
華生不知道的是,因為懷孕的事情,鄭婧瑩失去一次晉升為附一醫院院長的機會。郭開泰高升了。去了衛生廳擔任副廳長。自然會將附一醫院的院長位置空出來。郭開泰雖然已經得到了任命,卻依然留在附一醫院。他要等到附一醫院完成了新老交替,才能夠離開。
附一醫院這一年來,發展極為迅速。在東海市也是越來越矚目。不然的話,郭開泰也沒有機會提升為衛生廳副廳長。
原本這個位置的最大熱門人選非鄭婧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