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靈的雙眼頓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和迷茫,心被這句話揪的生疼,到底是怎樣刻骨的仇恨竟然不惜用劇毒來增進功力,難道真的是生無可戀?
鐵魔在地上跪了許久,心中直到不好,幾次想要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靜靜的跪著,感受著空氣中到處都瀰漫著的這個女子的悲傷。
半響,葉慕靈終於開口,有些力不從心的意味,聲音便的也很柔和,卻透漏著無盡的疲憊“你先出去吧。”
鐵魔起身來,幾次欲言又止,卻依舊沒有開口,其實他想說,自從主子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不會再依靠服用毒藥來增進功力了。
其實,主子的功力很高,他也根本不需要這樣高的功力,只是嶽王,實在是太難對付了,而主子又要保障面前女子的安全,是以,主子現在每日都是發了狂一樣的練功。
銀魔靜靜的出去了,徒留了一室的凝重給這個單薄的女子。
葉慕靈一直就那樣坐著,坐了許久,她的心沒由來的是那樣的疼痛,似乎感受著這個男子十餘年來的一點一滴,每一分疼痛。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從陽光正暖到夕陽落下,再到黑幕高懸,葉慕靈就那樣一直靜靜的坐著,金珠來了幾次,卻沒有叨擾,因為她同樣震驚於那個男子的狠辣,到底是怎樣的殘忍,怎樣的狠毒,才能就那樣執著的將自己置身於萬劫不復。
直到葉慕成來,葉慕靈才回了心神,只是心情一直是低落的很。
掀起門簾而進的葉慕成,看了眼呆愣著的姐姐,在她的身上加了件衣服“姐,葉展鵬失蹤了。”
葉慕成覺得很慚愧,即便自己已經成長,甚至已經逐漸成熟,可是越是如此,他才越是能夠體會到這個女子身上的沉重,愈發的恨起自己是個沒用的。
葉慕靈斂了心神,將那件事暫時擱置了起來,凝眉道“失蹤了?”
“是,剛剛我去柴房,卻發現守門的小廝已經暈倒了,葉展鵬也更是消失不見了,看著現場的痕跡,估計是有人相救。”葉慕成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葉慕靈點了點頭,誰能夠去救葉展鵬呢?若非是教給他降頭術的人,便是哪家聽聞了他會降頭術的高官達貴。
“你順著痕跡去探探,一個瘸著腿,坐著輪椅的人一定會十分引人注目的。”葉慕靈思慮了片刻後開口,這個葉展鵬不除便始終是個禍害,若是時隔兩三年,他再回來,那麼到時父親的心境怕是又變了,也許就會那麼放過葉展鵬了。
葉慕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聽丫鬟說,似乎有什麼心事,連著晚飯都沒有吃。
葉慕靈微微一笑“無事,你且先去吧,最好能夠解決了他。”
葉慕成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葉慕靈想,自己一定是會不得好死的,殘害手足,可是,她不想自己的弟弟也如此,所以,她沒有說,葉展鵬即便是逃走,也不會坐著輪椅離開,而是應該乘坐馬車,因為這樣,旁的人是無法看出他的不同來的。
離開後的葉慕成,站在葉慕靈的門前許久,為什麼姐姐明明知道葉展鵬不會坐著輪椅出現在眾人面前,卻是故意這樣告訴他呢,少年的眼睛灰暗了不少,好,既然她希望他抓不到,那麼他就抓不到。
少年轉身離去,屋內的葉慕靈卻輕輕嘆息,他終究是知道了,現在的他到底要有多聰明,她只是不願意他同她一樣,手染骯髒的鮮血。
不多時,窗子發出吱呀的響聲,男子帶著一身雨露從窗子跳了進來,趁著葉慕靈沒注意,繞到她的身後,修長有力的大手輕柔的撫上了女子的眼睛。
葉慕靈沒有動作,沒有嚮往常一樣同他嬉鬧,只是那麼靜靜的坐著,時間久了,男子的手有些酸了,更是有些尷尬,於是便放下了手,雙手架在了葉慕靈的脖頸上。
葉慕靈依舊沒有動作,只是眼中閃爍著明暗的火光,她能感受到,脖頸間的那雙大手是有多麼的粗糙,厚厚的繭子,昭示著這個男子擁有的一切,都是得來不易。
時間久了,男子覺得無趣,便蹲在了女子的身邊,晃動著女子的胳膊,像是一隻被遺棄了的小狗“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鐵魔已經將事情告訴給了顧南成,顧南成聽後只是一陣沉默,她,應該會很氣憤吧。''。
“不要生氣了,我現在已經根本不用再服用毒藥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顧南成心裡怕極了,怕她就這樣不理會自己,怕她不再要自己了,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切皆因眼前這個女子。
葉慕靈終於吝嗇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