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是不是隻要查出這香料的來源,便可找尋到幕後黑手的蛛絲馬跡!
就在她蹙眉深思的瞬間,前面的兩位女子已經表演完畢,輪到她上場了。
蓮步輕移,不急不緩,女子行至大殿的中央,躬身行禮,不卑不亢“皇上萬福,臣女自認舞藝欠佳,遂奏請皇上準臣女做書畫表演。”
乾帝看著令他在獵場有一絲印象的女子,“你是鎮遠侯的長女吧,朕早聽聞你詩書上造詣頗高,既然如此,你便展示一二吧。”
話畢,便有太監宮女搬上書案,擺上筆墨紙硯,長長的卷軸被拉開,女子一身風華靜立桌前,眾人只覺她的寧靜,撫平了他們心底的躁動。
葉唐氏看著大殿之中氣韻無雙的女子,心下驚愕,這還是我的靈兒嗎?那周身的清冷彷彿經過生死的淬鍊,不惹一絲塵埃的眸子不帶分毫情感,這樣的靈兒,真的能安康一世,遠離紛爭嗎?
那一身素雅襦裙的女子,纖纖素手,揮毫潑墨,沒有不耐,眾人靜靜的等待,嶽王世子那一雙清澈的眸子,再次不受控制的向她看去,女子翩翩的身影,不知倒映在他的雙眸,抑或他的心上。
很快,女子畫落,宮女將其固定在畫板上,舉起於眾人欣賞,畫面之上,狂風催樹亂了昏鴉,草木盡折散了人家。寒潮如瀑,分外肅殺。一座火樹鳳舞的城,被拖進了寒冬的冰封之中,浸染著成千上萬人的鮮血,開出了一朵朵生命盡頭的殤花。
畫面之上只有黑紅兩色,破敗的房屋,滿城的煙沙,黑漆漆的枝頭,三千鴉殺,透露著窒息與壓抑,在場的不少眾人,頓時起身離座,湊上前來,細細品味。
煥國太子姬無聖,停止了撥弄手上七彩緞帶的行為,臉上少了浪蕩不羈的玩味之色,起身靠近那副畫作,仔細檢視起來。
“這位姑娘畫作如此了得,不若再附詩一首如何?”姬無聖暗自打量起這個作此絕花的女子。
葉慕靈沒有做聲,而後乾帝開口“既如此,你便再附詩一首罷,也好讓姬太子給點評一二。”
葉慕靈執筆,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寫下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這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