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妾身真的不知道啊。”
鎮遠侯氣極,帶了奴才搜擦了劉姨娘的房間,卻見幾盒香氣撲鼻的藥膏很是張揚的擺在梳妝檯上,鎮遠侯將其交給周湧,周湧只是大概的嗅了一下,便確定了下來,
鎮遠侯將其甩在劉姨娘的臉上“這是什麼?你居然還敢狡辯!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勾結烏茲餘孽!”
劉姨娘慌忙跪在地上“什麼烏茲餘孽?妾身哪有那個膽子?這藥膏是趙姨娘給我的,說是美容養顏,妾身用了之後發覺確實不錯,所以便一直在用。”
鎮遠侯聽見這話皺起了眉毛,不知是不是該相信鎮遠侯的話,周湧適時地開口“葉兄,這也是有可能的,因為若是孕婦使用,那麼孩子定然會不保,所以其他爭風吃醋的女人想借此謀害她腹中之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姨娘見此,立即微微輕啜起來“老爺,妾身真的不知,這是趙姨娘送給妾身的,哪隻竟是禍害妾身的東西。”
鎮遠侯心煩意亂,讓奴才去搜查趙姨娘的房間也確實搜出了這些藥膏,看來如今也只好相信劉姨娘的說辭了。
鎮遠侯帶著周湧離開了,走到劉姨娘的身邊時,呵斥道“你身為侍妾,竟然這般粗心,先是喪失了本侯的孩子,接著又險些讓遙遙死於非命,你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鎮遠侯離開後,周湧用了一些藥物,使得鎮遠侯清明起來。
清明後的鎮遠侯,終於感覺到腦子不再昏昏漲漲的,精神也好了起來,而這之後,鎮遠侯放任劉姨娘掌管後院,再沒夜宿過劉姨娘那裡,可謂是避之甚遠,相反的是,他開始回憶起自己的混帳,心中對葉唐氏的虧欠之感讓他很難安眠,於是,鎮遠侯夜夜睡在葉唐氏的房間,企圖找尋那一點點殘存的溫暖,以此給他希望。
隨著鎮遠侯對後院之事的放任,病好起來的葉夢瑤和劉姨娘都是越發的氣焰囂張起來,一個小小的姨娘和庶女,吃穿用度比起葉慕靈這個嫡女還要好上幾分。
天氣漸漸便暖,積雪也都消融殆盡,樹木開始萌發出新的枝丫。
這日,四個丫鬟手捧著托盤一路急行,托盤上是春日的新衣,一件素淨的金色,還有一件同款式的銀色,看起來簡單高貴之極,胸前鑲嵌的是一百餘顆珍珠,這是隻有嫡長女才能享受到的待遇,這鑽是皇宮裡按照每家嫡女的數量,以及老爺的官階,嚴格計數分發的。
葉慕靈本是正帶著紅裳和綠裳在府中散步,卻遇見了那正要給她送新衣的丫鬟,不由得來了興致,招手把丫鬟叫了來,“這可是今年春天的新衣?”
丫鬟點頭,恭敬的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