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一怔,待反應過來,早已被他拉進了隔壁的房間。
見他將門一關,我條件反射性地後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莫非是想找我算賬來?
可他並未如我想象中的那樣撲過來,只是去藥箱取藥和繃帶,一臉的平靜淡然。
我稍微放鬆警惕,任由他走過來為我拆開頸上的繃帶,上藥之後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包紮起來……奇怪的是,拆開繃帶之時我還疼得齒牙咧嘴,他一上藥,疼痛卻漸漸消失了……
還沒等我問,他就自己解釋:“我在這藥里加了一點麻沸散,還用到了跟你同樣香氣的曼陀羅的花瓣……”
麻沸散?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麻醉劑?不管它是何物,總之傷口不疼了實在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不過……這時的冷連,雖然很有大夫的感覺,但卻簡單善良得不像他自己……
直至他為我包紮完,然後開啟房門放我出去,我才打消心中的疑慮。看來是我自己太多疑,小人之心……可是冷連又何時搖身變成了君子?難道是我今天說他是小心眼,他就表現大方一點讓我看看?
不管怎樣,他對我好,這是事實。
於是我轉身對跟在我身後出門的冷連說:“謝謝你……還有,今天我不該那樣說你,對不起……”
冷連將視線轉移,淡淡地說:“你總是對我說謝謝你或者對不起,但卻表現得毫無誠意。”
我便問:“那要怎樣才算有誠意?”
冷連收回視線,桃花眼終於恢復腹黑的神采,但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哼,果然是處心積慮!我只好問:“親臉可不可以?”
冷連皺起眉頭,冷哼道:“果然沒有誠意……”
我只好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親,就如那次在將軍府的中庭裡……結果又被他伸手抱緊,深吻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