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說什麼也不肯走,後來不知怎麼的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之後發現正躺在馬車上,而那馬車不知已經駛到離知州城多遠的地方……師父不相信你真的去了,於是我們又千方百計趕回知州城,結果,結果……親眼看到了你的墳!師父在你墳前不吃不喝地坐了三天三夜,終於體力不支暈倒過去,待我將他救醒之後,他便帶我回玉關寺去了……”
聽到這裡,我已經心痛得流出淚來,忙問:“師父他……後來怎樣了?”
空柳繼續說道:“師父回玉關寺之後更加潛心修佛,只是肝火犯胃的舊疾還是老犯,不過還好,我每次都照著你那次的法子為他止血,方丈師祖還給他配製了專門的養生藥方,讓他照著方子上養病。後來……師父的身子漸漸好轉起來,方丈師祖卻又病倒……不久方丈師祖就圓寂了,玉關寺需要一個新方丈,但各位師叔祖都一心閉關修佛不願接手方丈之位,而師父是方丈師祖座下第一大弟子,平時就經常幫師祖處理寺內事務,修為與品行也能夠服眾,所以這方丈的擔子就落到了師父肩上……”
我睜大了眼睛問道:“你是說……師父現在,是玉關寺的……方丈?!”
空柳點點頭,又摸著自己的頭自嘲又有些驕傲地笑道:“師父成了方丈,而我是他座下唯一的弟子,雖然毫無修為,竟也被冠上了‘方丈座下第一大弟子’的虛名……”
我含淚失笑,原來茶棚中的那些女子口中的“年輕俊秀的和尚”指的是空柳啊,他竟也對女人有了殺傷力!我想像以前那樣去摸他的頭,但又發覺現在得踮起腳才能夠得著,於是只得作罷。轉念一想,又問他:“你是不是跟隨師父一起來的長樂寺?師父可是也在寺裡?”
“嗯,師父一早去